季林不解的问他：“妄爷您不生气？”
叶妄川翘起二郎腿，玩世不恭的眼神：“我为什么要生气。靳老夫人有个亲妹妹，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后面各自结婚生子，感情一直很好。她是失去了唯一的儿子，可要是聂清如拿她妹妹一家人来威胁她，并且告诉她只要替聂家说两句话，不用她原谅聂君韦，还承诺她一定会重判聂君韦这个凶手。你说她会不会同意？”
“……”季林安静下来，好像在认真思考他的话。
叶妄川不着急催促他：“人都有弱点，她要是连这点小事都解决不了也坐不稳现在的位置。”
聂清如从来不是好对付的人。
她果决、狠辣，一切以利益为重，什么都可以牺牲。
这样一个唯利是图又聪明狠绝，掌握权势的女人绝不是简单人物。
他这次只是给聂清如在独立洲搞出来的动静还一份礼物，也算是警告对方下次手脚干净点。
要不然就做到万无一失，要不然就要做好马上被报复的心理准备。
他玩的是心理战术，要的是给对方一个枷锁，叫对方不敢再像现在这样轻易插手独立洲事情。
季林短暂的沉默过后好像明白过来，犹豫着说：“那我们这次就这么算了么？”
“事情已经过了，靳家都站出来说原谅，我们再怎么纠缠也起不了大作用。没那么必要。”叶妄川澹澹的。
好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乔念就双手捧着咖啡杯，靠在吧台边上，看着他们打视频电话，低头有一口没一口的喝咖啡。
挺吊儿郎当的。
季林不再纠结靳家的事，倒是想起来一件事：“妄爷，那天聂清如找到医院来跟我说她是乔小姐的外婆。我看她说起这个的时候好像特别厌恶乔小姐，那感觉不像是外婆，更像是……”
他没把最后两个字说出来。
聂清如提起乔小姐的神态语气，那感觉不像是外婆，更像是仇人。
乔念意外听到自己的名字，微微扬起眼梢，停下喝咖啡的手，听着季林继续道：“她处处针对乔小姐，这次也问我是不是乔小姐干的，我觉得她怀疑到乔小姐头上去了。您说我们要不要想想办法，不让她去查乔小姐。”
在季林看来，这件事跟乔念没有半毛钱关系。
全程都是他跟妄爷在做。
乔小姐知不知道这码事还是两说。
可是聂清如那天在医院的态度很明显就是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