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痛的厉害,气闷又难受,却又无可奈何。
乔嗔看着她脸色变幻不定,一颗心跟着提起来,咬着唇,在旁边小小声的说:“她,她不是报了中医系吗?”
这个声音不大。
足够在场所有人听清楚。
乔家一大帮子亲戚脸上的表情变得丰富精彩起来。
沈琼枝像是抓到救命的稻草,眼睛一亮,说:“是啊,她考得好又如何,嗔嗔主修音乐辅修金融,还有程午教授带着,她呢,好好一个女生跑去学中医,谁不知道清大中医系是最差的几个专业之一,都没人报考。要不是挂着黄老的名头,只怕学校早就撤系,读中医,以后能有什么出息!”
卫玲脸上的难堪渐渐地淡下去,拢了拢身上的衣服,讥诮一笑:“狂妄惯了就是这样。我们走吧。”
“嗯。”
乔嗔生怕她在想起乔念考试成绩的事,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旁,乖巧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