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战的呼声是非常高的。老头子也不可能选择直接开战。所以嘛,这不是那面要来重庆,进行谈判。有一说一,真的是大智大勇啊。竟然敢真的过来,就单只是这一点,我孙国鑫就佩服他。“说完这话,他话锋一转,道:“不过你想想,即便是双方最终谈判顺利,可依着老头子的脾气秉性,最终会发生什么呢?”
范克勤道:“老头子绝对不会妥协,就算是谈判顺利,最终达成了什么,也只是权宜之计。他必定另择时机,对红党下手,彻底铲除自己的后患。”
“对。”孙国鑫道:“所以,红党,以后无论如何,最终都会成为国府之敌。咱们可不能受之以柄啊。国府这帮官员是什么样的?红党那帮人又是什么样的?你我都清楚。红党那面,信仰崇高,一个个的都清高的很。而咱们这里呢,下面养几个小的,谁会在意啊。”
说着,用手指头搓一搓,孙国鑫续道:“这方面,也一样。你不拿钱,我不拿钱,那不成了红党了吗?嗯,所以,咱们要趁早就给自己铺路,而且是越早越好,你下面养几个小的,这才是自己人。就算你心里在意晓雅,和童大小姐,但面子工程吗,你得有,你要是没有,上面的大长官怎么有?所以我才说,你即便是顾不过来,也要养上几房,装装样子呗。”
说到这里,孙国鑫其实有点无奈,又道:“出淤泥而不染……古人的君子之道,早他妈没了。你要是身上没点泥水,首先一个,不会认为你是君子,而是认为你有嫌疑,你是红党。尤其是中统的那帮人,他们可是专门对付红党的。真要到了刚刚我们说的那个时候,谁身上没有几个泥点子,他们首先就查谁。虽然咱们也不怕他们,但总要考虑的长远一点。你说呢。届时,你哪怕跟晓雅解释解释,相信,她也是可以理解的。”
“还是别解释了。”范克勤道:“那我还不如把童大小姐向晓雅供出来呢。”
孙国鑫大乐,道:“什么供不供的。我就是这个意思,你自己琢磨琢磨。”
“我明白了。”范克勤道:“实在不行,我弄一个,在外面买个房子,把人往里一放,再给点小黄鱼。这就是金屋藏娇了呗,适当的我在没事过去晃荡晃荡,不那么秘密的过去,故意让人看见,这样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吧。”
“哎。”孙国鑫道:“这就对了。像是我……一个月之前,就把人养在东区的一个小楼里面了,故意还跟你嫂子大吵了一架。然后去连着住了几天。然后跟你嫂子说清楚了,也就没事了。”
范克勤道:“行,那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