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付出点代价,让一艘船遇上海难。这样造成货物也都沉海的假象,应该能够正常的拖一段时间。咱们无非损失一条船。”
话说,海运船只其实在这个年头还是非常值钱的,不过童家肯定是这么玩的起就是了。所以童父听罢,想了想,道:“也不是不行。但……长久一来……哎。阿亨,南面的关系怎么样了?药品可是大部分全是他们的货,他们总不能不管吧。”
范克勤眼睛仿佛也是一亮,道:“对,您的意思是,让南面的人,对付特高课。”
童父眯缝着眼睛,道:“没错,意思就是这个意思。但我现在有点拿捏不准啊,如果南面要对付特高课的话,弄挺大太的话,可能特高课会放弃咱们,可是在引起别的部门的注意那就得不偿失了。”
范克勤没有立刻说话,而是想了想,道:“爸,我感觉应该是可以的。现在也只是特高课一伙盯上了咱们,你想想,您这个位置,就算是日本人想要动您,那也要有十足的证据才行。而特高课既然盯上了咱们,为了防止泄密的发生,他们会把这件事随随便便就到处去说吗?所以我感觉,也只是特高课一个部门,盯上了咱们。”
“嗯……”童父缓缓的点头,道:“有道理,你接着说。”
范克勤道:“而在这种情况下,南面要是真的派遣什么人过来,专门对付特高课。不用别的,就针对特高课,不停的捣乱特高课恐怕都没有办法分心来盯着咱们了吧。毕竟他们的主要目的,肯定不是咱们,而是南面的那些人。如果这些人,真的要是厉害,能够把特高课的事,处理的干干净净,那就更好了。
只不过现在有个难题啊,就是咱们和南面,都没有挑明。再者,南面肯不肯为了咱们的药品,能够跟特高课硬顶,毕竟现在上海还是日本人在控制。有了主场之利啊,人家就怕不肯这么做。”
童父想了想,不过没一会的功夫,管家敲门,把饭菜送过来了。范克勤和他开始吃饭,不过这顿饭吃的有点沉默,很显然,童父正在权衡利弊。
等吃过了饭,两个人把雪茄点上后,童父才开了口,道:“那就给他们加一点筹码。我现在大小也是这里财政部的次长,你搭线,就说我们一直是支持重庆的抗日的,我也是如此。把我加上,这个筹码应该是够大了吧。实在不行,这样,你把货价再便宜一些,变成成本价,如此一来,他们还会不动心吗。”
范克勤思考了一会,道:“由您答应,对于他们来说,筹码肯定是够了。那我回去就尝试联系一下,把这个意思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