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喷出一股烟雾后,问道:“段兄弟,一直都是跑船的吗?我看你刚刚驾船的手法,可是非常熟练了。”
“哈哈。”段老大笑了笑,道:“兄弟高看了我了,原先我可不是跑船的,不过,倒是总坐船,天南海北的全国瞎跑,做些小生意。不过后来成了家,业反而是没立得住,也不能带着女人孩子一起跑吧。好在兄弟我还算是上过几年学堂,于是就谋个人正经的营生,虽然朝九晚五不得自由,但是下班后回家跟妻子孩子在一块也是挺好的。再后来,就干了这行。”
他只是简单的介绍了一遍,没有说的详细的信息。看起来这也是一个谨慎,和保密意识很高的人。
说完之后,段老大问向了范克勤,道:“兄弟你呢?”
范克勤道:“咱们的规矩想必老兄是清楚的。我不像是你啊,在干了这行前就妻儿圆满,我至今还单着呢。等着吧,总有好起来的那一天。”
他们两个一聊,就聊了半个来小时。华章等人吃完了饭,开始坐在座位上闭目休息。范克勤把剩下的吃喝,留了一份饼子,剩下的还给人家,不过这个段老大表示不用,他们这次接到任务前,按照习惯,就买了不少吃的。都是烙饼这一类能够放的住的,是以还有呢。
两个人又说了会话,抽了两根烟后,范克勤开始闭目养神。他一直没怎么睡觉,有时候睁开眼睛还看看船里船外的情况。
如此等天亮了后,船就来到了南通,并靠了岸。这是范克勤的意思,毕竟他们没带什么吃喝,而南通距离上海就比较远了,再加这艘船带的燃料很足,一口气开到南京都不成问题。只不过现在南京已经是伪政府和小日本的主场,能不多待就不多待,是以他们没有进入南京,而是在仪征县补充了一批燃料,直接不停船,过了南京。
至于上海的情况现在怎么样了,范克勤等人也没工夫打听,等回了重庆一切也就知晓。现在就是一门心思赶路也就是了。于是他们沿着马鞍山,芜湖、铜陵,池州,安庆一路行驶,到了丸江的时候往西南一路到达了武汉。
不过在武汉他们也没有停船,而是开过去一段,在沙湖附近的东江村补充了一下补给。之后那就不用小心翼翼的了,走岳阳,过荆州,然后是宜昌,一路加紧赶路,终于抵达了重庆,而且是在中午抵达的。
话说一道上虽然是水路,但也不是风平浪静,碰见了两次检查的,一次是在南京附近的水域,一次就是在武汉附近的水域,不过倒是很顺利,可以说是有惊无险。
在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