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立刻起身立正。
钱金勋朝着赵洪亮他们摆了摆手,径直的走到了中间的位子坐了下来。范克勤则是在他的左手边跟着坐下。
钱金勋转头看向了赵洪亮,道:“怎么样?说什么了?”
赵洪亮摇头,道:“这小子一进来,就一声不吭,科长,我看他是仗着身上有伤,跟咱们装死。”说完,转头扫了扫对面。
只见在他们对面,墙壁处,有一个大字型的铁架子,不用想也知道,是绑人用的。不过此时可能是出于楚天风身上有伤的考虑,没有绑在上面,而是将他双手双脚,捆在了连接地下水泥里的一张铁椅子中。
范克勤只瞧这小子,长着个瘦脸,剔着寸头,此时一丝不挂的身上,倒是有不少肌肉。别说,还真有点硬汉的意思。只是腹部缠上了好几圈的绷带,耷拉着脑袋,也不吭气。
钱金勋闻言,点了点头,给自己点上了一支烟,转头道:“克勤,要不要试试?”
范克勤“嗯”了一声,跟着起身走到了前方,手往下抓,拎着楚天风的耳朵猛的往起一提,楚天风口中顿时“嘶”的抽了口凉气,只能顺着劲力抬起了脑袋。
范克勤看着他的眼睛,道:“楚队长,第一次见,鄙人范克勤。”
耳朵依旧在别人的手里,楚天风只能吃力的仰着脸,喘了几口粗气,道:“我知道你,你是钱金勋的叔伯兄弟,范组长,我真是被人冤枉的。”
范克勤不置可否的说道:“没关系,如果你是被冤枉的,我们自然会还你的清白。”跟着上下扫了扫他,接着道:“你还不知道吧,楚队长,再送你回来之前,为什么没有马上提审你,而是等到了现在?”
他顿了顿,看着楚天风说道:“因为,我们去请了一个外科医生。你是不是心里纳闷,你的伤不是刚刚做完治疗吗?怎么又请医生?我可以回答你心中的疑虑,因为这个医生是兽医。平时他专门负责骟马,不过楚队长放心,我们请他来,不会让你成为一个废人,只是想当着你的面,将你其中的一颗、***切下来,然后放在你的嘴里。让你从心理上崩溃而已。”
范克勤面无表情,口中的语调却抑扬顿挫,这两种反差就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局面。好似屋内的温度都凭空降低了几分。只听他接着说道:“我这么明白的告诉你,我审讯的第一步方式,就是想要楚队长知道,你是无论如何都会招供的,所以,并没有什么冤枉一说,也算是圆满的回答了你的问题。”
跟着手上一松,范克勤走了回去,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