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开到膝盖下面的。
李长河跟朱啉很快选定了两套,一套是深黑色的灯芯绒的,这套比较保暖,可以现在在家穿。
还有一套是浅白色真丝的,这个要到夏天才能穿。
李长河只摸这真丝的手感就知道这个年代的材料质量是实打实的。
前世的时候他记得他老爹九十年代买过一件真丝衬衫,等到了两千年后他上学的时候扒拉出来天天穿在身上,夏天凉飕飕且光滑,穿在身上很舒服。
后来自己赚钱了,再买的所谓的“真丝”的都没有那件旧衣服的舒服了。
当然,也可能是那时候的李长河没买到那种真正高端的真丝
反正如今这件真丝旗袍的材质李长河摸在手中,跟当年记忆里的感觉是一模一样的。
选好了尺码,李长河让售货员算钱。
“您好同志,一共是96块钱”
李长河点点头,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一沓钱,数了96块钱,递给了售货员。
这年头最大的面值就是十元的大团结,一旦消费数额过大,数钱就是个麻烦事。
买好之后,朱啉将两件衣服放到了她的大布袋里面。
本来是为了买年货的,现在提前买了衣服了,还是这么好的衣服,零食什么的就不适合往里面放了。
“要不咱们先去放我宿舍里吧,反正离得也不远?”
“也行!”
李长河觉得可以,毕竟这些衣服如果被其他东西压了,很容易变形。
不过就在两个人准备离开的时候,一道粗狂的声音忽然间喊住了李长河。
“李长河?”
李长河循声转过头去,看到了壮硕的青年正站在那里,脸上满是惊喜的看着他。
“君诚?”
喊住李长河的这个青年,正是李长河的发小沈君诚,以前跟他一起叱咤海淀的顽主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