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的,也不会参加。”
“在我看来,小说就是小说,它或许反应了某些社会状况,但是终究只是个故事,没有必要把它上升拔高到某些层面。”
刘建青听完李长河的话,旋即面色复杂的点点头。
显然,他已经知道了,李长河不只是一个单纯的创作故事的文艺青年,他还有与年龄完全不相符的沉稳和远见卓识。
“好吧,稿子我带回去,其实本来社里是有考虑《知青》研讨会的意图的。”
“不过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回去会跟张主编反馈的。”
刘建青兴致勃勃的来的,但是走的时候意兴阑珊。
恐怕人民的人谁都没想到,在这个一书爆火功成名就的时刻,李长河会这么冷静,而且做出了超出他们预料之外的判断和决定。
“看来,只能回去跟老张再聊聊了!”
待刘建青离开之后,李长河看着家里的两麻袋书信,随后提进了屋里,丢在了床脚。
这些信他并不打算看,不管是夸赞的还是骂的,看完了都是乱自己道心。
夸赞的容易让他飘,骂的容易让他道心破防,万一这里面再掺杂些道德绑架的,到时候更是进退两难。
所以索性先不看了,丢那里就是了!
而另一边,刘建青回到杂志社之后,将手里的稿子递给了张广年。
“这是他的新稿子,写的也挺好,但是我估计不符合你的期待!”
张广年好奇的接过稿子,看了几眼,随后皱起了眉头。
确实,写的是不错,就是没了他想要的那种锋锐。
“他这是?”
张广年好奇的看向刘建青,刘建青叹了口气。
“凌绝这位年轻的同志,比我们想象的更有洞察力。”
说罢,他将李长河跟他讲的话给张广年讲了一遍。
张广年听完之后,坐在那里,叹了口气。
“他很聪明啊,恐怕猜到了我们的意图!”
“算了,他不想,我们也不能强人所难,稿子是好稿子,正常发就是了!”
张广年随后坐下了决定。
“老张,那接下来?”
刘建青有些忧心的问道,他们也没有私心,为的也是这个国家。
“放心吧,当头炮已经打出去了,就算没有凌绝,我估计后面还会有类似的稿子寄过来的,让底下的编辑们最近认真筛选,总会有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