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看着。李源前脚一走,他后脚便报到了大理寺,让大理寺拦人了。
其实,明面上前三具尸体皆是出现在河中,这最后一具闫散的,则是死在浴桶中,看起来关系似乎不大。
况且前面三位死者的年纪尚轻,皆是十五六岁的少年,而闫散则三十有五了,看着与前面三位更不似一路人。
不过长安府尹显然不想接这个烫手的山芋,还是编排了个理由将几个案子归作一起,送来了大理寺。
“第一具尸体出现的前两天,渭水河畔有百姓在祭河神,”刘元说道,“咱们长安这地方每年开春,都有这个的,是一些百姓自己弄的。”
因不是什么大节,从未被朝廷承认过,很多长安当地人都不知晓。
“今年祭河神时出了些岔子,那扛着祀礼将祀礼送入河中的送礼人在浮上来时,竟溺水了。”刘元说道,“好在当时人多,合力将他拉了上来。”
被挑中将祀礼送入河中的送礼人可是一等一通识水性的好手。这等人会溺水本就不寻常。
“将人拉上来后,见那人脚上缠了一圈打结的水草。我问过每年祭河神的百姓,他们道这是今年河神去龙王爷那里坐客了,不在家。没河神管着,水鬼便跑出来想找人做替死鬼了。”刘元说道,“这连着死了几个人,那些住在渭水河畔的百姓就道是那水鬼作祟,我瞧着这名儿够特别还好记,便拿来用了!”
长安府尹推过来的理由也是“水鬼作祟”。
当然,作为大理寺的官员,他们是不信这是什么水鬼找替死鬼的事的。杀人的是人,可不是什么鬼。
林斐一直不曾打断刘元的话,直到刘元说完,也未提水鬼之事,只是问刘元:“仵作那里查的怎么样了?”
刘元忙“哦”了一声,道:“我将林少卿的话同仵作说了,果然有了发现。”
他说着,将卷轴打开,指着仵作的记录,道:“几个死者的胃里都发现了五味子这等补肾之功的药。”
说到这里,刘元一脸微妙之色:“真真想不到那闫中丞素日里一脸斯文的样子,竟也……还有那几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才多大的年岁,怎的年纪轻轻就……啧啧!”
真是在大理寺待的越久,越能发现这天底下的人和事真是精彩的很呐!
林斐闻言反应倒是依旧平静,他淡淡的应了一声,又道:“还有呢?”
刘元连忙收了感慨,继续道:“除此之外,前三位死者的胃中未发现任何河中藻类,初步判断,他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