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穿这种肚兜哪有穿现代的内衣好。现代内衣又舒服又好看,还带塑形美体的功能,不比这个强多了嘛。
我拍掉手上的点心渣儿,摸摸我晒的衣服,嗯,干的差不多了。自然晾晒的衣服和全自动洗衣机烘干的衣服,问气味到底不是一个味。
把几件衣裳收了,再收帕子??????咦?
绳上晾的帕子呢?
我东张西望,一眼看到靠墙的一排树上挂着一黄一白两条丝帕。
什么时候让风吹走的,我竟然没有注意到!
这下可好,搬运术不能用,玄风术不能用,只好施轻功了。
看看左右无人,我轻轻一纵上了树,先拿着那条黄色的,白色的勾在一条细枝上,离我还有两米多远哪。
我把腰里系的绸带解下来,往前轻轻一甩,要是勾个别的物件,包准是手到擒来。可是我那位骚包的表姐,用的手帕是真丝质的,柔滑非常,绸带也是个滑溜的东西。那块手帕飘呀飘的向下落,跟片落叶似的,落到了墙外的宫道上。
我的绸带本打算再接再厉的使出去,把帕子捡回来的。可是宫道上打东头儿来了一队人,簇拥着一顶轿子逶迤而来,我伸出去的手就这么僵在了原处。
我可不是笨蛋,要在这么多人面前显露我身怀武功去捡一条帕子,那些人不把我当成刺客抓起来才怪呢。
可是我这么一个大活人趴在树枝上,底下的人又不是瞎子怎么会看不到?当先开道的人叱喝一声:“什么人!”接着其他人也戒备起来,纷纷抽出兵器来指着我,我连忙摆着手陪笑脸:“大家别误会啊,我可不是刺客。那个,刀剑无眼,大家可别乱动。”
底下的人喝问:“你是何人!攀在树上意欲何为?”
我尴尬的挥挥手帕:“我是沅英宫的宫女,因为晾的手帕被风吹到树上,所以我才爬上来捡,可是手帕又被吹到地下去了……”要说让底下的人把手帕捡了扔给我,我倒不是说不出口,但是恐怕我说了他们也不会理会我,不问我的罪就不错了。毕竟这年月让贵人受惊也是样罪过啊。
底下人的一时没有说话,我也闭上了嘴巴,树上树下大家你瞪我我瞪你的僵持起来。
可是我能坚持,底下那些人也能坚持,却有一样东西不能坚持了——我趴的那根树枝本来也不粗,被我又踩又压欺负了半天,早就摇摇欲坠。嘎嘎的断裂声声声入耳,我想不光我听到了,底下那些人应该也听到了。
现在摆在我面前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