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储的白菜,能打饭包的叶子就只有巴掌那么大。
赵军干掉一个饭包后,又拿过一叶白菜摊在手心里,紧接着使筷子从碗里夹出一筷头米饭,大概有正常吃一口的那么多。
赵军使筷子将米饭铺在白菜叶上,然后挑一筷头鱼酱抹在饭上。
这鱼酱炸的时候,不少小鱼都碎了,但不可能稀碎,混有许多成块的鱼肉。
然后,赵军连续夹了四粒炸花生米点缀在抹了鱼酱的米饭上。
紧接着,赵军从装菜的小盆里拿起提前切好的葱白、香草段横在上面。
最后,就是把白菜叶四角一对、一捏,张大嘴巴将饭包送到嘴里。
这一口咬下去,大口地咀嚼中,白菜的清香、黑土地稻花香米的米香、鱼肉酱香、葱与香菜的辛辣与辛香混在一起,层次感分明。
越嚼越香就是花生米了,当其它味道淡去时,炸花生米的香气在口腔中蔓延开来,配着残余米饭下肚,满足感油然而生。
有这一口,什么鱼啊、肉啊,都不重要了。
赵家东西两屋里,几家人男女老少欢聚一堂、好酒好菜。
永胜屯,周家。
周春明盘腿坐在炕上,使筷子夹着盆里的榛蘑吃。
吃口榛蘑、喝口酒,周春明偷偷瞄了旁边端坐着胡三妹一眼。
桌上小鸡炖蘑菇、酸菜炒粉条,胡三妹却气呼呼地坐在那里不动筷。
“行啦。”周春明给胡三妹夹了一块鸡腿,道:“吃饭吧哈,春儿好不容易回去一趟,亲家母也舍不得她走,多待两天就多待两天吧,你别往心里去了。”
“我是跟闺女生气吗?”胡三妹手往桌上一拍,暴喝一声。
她这一喊,倒把劝说的周春明整懵了。
紧接着就见胡三妹气呼呼地抄起筷子,而当她端碗时,好似发泄一样地说:“我养儿子废物,我能赖着谁呀?”
周春明天天搁场子里忙,一礼拜才在家待一天两宿,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一个劲儿地给老伴儿夹菜。
老两口好不容把这顿饭吃完,胡三妹收拾碗筷,周春明穿上棉袄出去上茅房。
上完茅房,周春明往小卖店走,想去买包烟。
其实周春明家里还有烟,但他今天吃饭晚,又因为胡三妹生气,剩下大半碗饭没吃都给了周春明。
周春明吃多了,就出来溜达一圈。
等他到屯里小卖店时,就已经将近八点了。平常家里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