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就这一天还吵吵着要考大学呢?
就如赵军所说,这些人再加他和解臣抬磨盘是妥妥够了。
等把磨盘放回去后,王美兰向来帮忙的一一道谢,赵军也从解臣手里拿过一包迎春烟,给每人点一颗,又给每人耳朵上夹一颗。
这次和上次跟老顾家打仗不一样,抬磨盘出力搭把手对于一个屯子的人来说,简直再正常不过了。
当赵军去请磨盘时,王美兰她们在这儿也没闲着,她们一帮人把驴拴好后,撮雪往驴身上扬。
这不是虐待动物,在把雪扬上后,随即就用扫帚扫落。
这是在给驴去灰,这法子是王美兰想出来的。她说她爹王大巴掌以前有个紫貂围脖,每年落雪时都把那围脖搁到雪地里滚,以达到清洁的目的。
这法子,跟十几年后东北人清理貂皮、羊毛衫的办法如出一辙。
这时,磨盘装上后,金小梅、徐春燕拿着干净扫帚不停地扫着那磨盘。
杨玉凤则用锹撮雪扬在石磨周围,这样一来,毛驴来回转圈时,蹄子踩在雪上就不会带起地上的灰尘了。
看到这一幕,来帮忙的人都挺诧异。他们家家也都包粘豆包,每年也磨大黄米,但他们都是人力推磨。而像这种大磨,得两个人才能推。
“哎?”这时,魏铁问赵军道:“他这房子买的那俩氓流子的吧?”
“嗯。”赵军闻言点头道:“买的李大臣、李二臣的。”
都一个屯子,魏铁能不知道这房子是谁的么?他刚才的问题不重要,而接下来魏铁指了下那石磨,道:“他哥俩住前儿,没给那青龙请走吧?”
“那没有。”赵军道:“我张大哥买完他们房子,才给请出去的。”
“啧!”听赵军此言,旁边一个叫朱长贵的砸吧下嘴,道:“他家这房子吧,是老李头儿搁原来刘大瘸子手里买的。刘大瘸子搬走之前我记清楚的,他们给磨盘请回来,给家里粮食都磨完了才走。”
“哎呀妈呀。”朱长贵话音刚落,就听魏铁笑道:“你这记性真好,那刘大瘸子都搬走多少年了。”
“四年呗!”朱长贵道:“不是我记性好,我就记着他们走之前磨粮食,使爬犁往回拉那磨盘,还找我跟着搬了呢。”
说完这句话,朱长贵夹烟的手冲石磨一点,道:“完了老李头儿买刘大瘸子这院儿,这磨盘他就没请走。”
说到此处,朱长贵左右扫视一眼,才继续说道:“看那老李头子,买完这院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