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已经入冬了,只不过永安林区还没有落雪罢了。
所以这季节,树上该落的叶子都已经落光了。
这棵杨树上也已经没有杨树叶子了,但很奇怪的是,这树还长着一撮一撮另类的细树枝子,而这树枝子上竟然还长着绿叶。
这树枝不是杨树枝,树叶更不是杨树叶。
这叫冻青。
南方也有冻青,但不长这样。而东北的冻青,是寄生植物,赵军上辈子听人说过,这玩意还是一种药材,但具体能治什么,他就不晓得了。
“兄弟!”这时张援民放下麻袋,对赵军说:“现在狍子正在阳坡头倒嚼呢吧?咱要不摸过去打两个?你看要不我跟解臣给你赶仗,你搁上头堵?”
赵军闻言摇头,道:“大哥,就这平坦子,还得亏是清汤林子,咱见着物都得在一百米开外。”
“那怕啥的?”张援民笑道:“兄弟,我俩不行,但就你这枪法,二百米也没问题呀。”
“不是那事儿。”赵军道:“咱要光是为了吃咱哥仨今天咋也能整着一个,但是……”
说到此处,赵军顿了一下,指着南边对张援民说:“大哥,来前儿你看见了吧?南头那山,都是次生林,一般人不好上去打围。完了是火燎岗,再加咱们现在这地方。
这一大片山场,只要没人领狗来豁楞,它肯定得有不少狍子。我寻思这回呀,咱就干把大的,多抓它几个!”
说完,赵军叹了口气。
张援民本还在寻思赵军的话,忽然听见赵军叹气,他忙问:“咋的了,兄弟?你咋还叹气呢?”
赵军瞥了张援民,问道:“早晨那事儿,大哥你听说没有?”
“是不是大龙媳妇那啥……”张援民果然知道,但他没说全。
“嗯。”赵军一点头,就听张援民说:“我跟铃铛一出大门,就碰见如海了,他跟我说大龙媳妇上咱家闹去,完了让解婶子给整走的。”
一听又是李如海赵军不禁嘴角一扯,张援民继续说道:“我怕你闹心,你不提,大哥也就没敢问。”
“大哥,咋回事儿,你不都知道吗?”赵军道:“昨天搁饭桌子上,你也听着了,王大龙这逼养子,td搞破鞋搞的老李叔侄儿媳妇。”
“唉呀!”张援民也叹了口气,摇头道:“兄弟啊,你不说,大哥心里就憋着。你说上次咱们去,跟那李爷们儿处的多好,这王大龙咋……唉!”
赵军也无奈地摇摇头,说:“所以我寻思,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