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报了衙门,由于是误伤,判了三年!
而今天嘛,是小舅子打的他姐夫。就算陈学义因此死了,姜红艳也不会把自己弟弟送进去。
但从此以后,老陈家的事,就都是姜伟丰的事。就算是委屈了自己孩子,姜伟丰和黄燕也得可着老陈家那仨孩子来!
“哥啊!”一看黄贵回来了,黄燕顿时有了主心骨,直接扑到黄贵怀里,哭道:“你说这事儿咋摊我们身上了呢……姜伟丰那个王八犊子,一早我说不让他去,他非得去……呀!这我姐夫死了,我们以后见着外甥、外甥女,我们咋说啊……”
“唉!”黄贵闻言重重叹口气了,拍着黄燕肩膀道:“老妹呀,别哭了,事儿都摊上了,能咋整?”
看到他们兄妹俩抱头痛哭,赵军、张援民就准备去西屋跟国富、民强待着了,可听到黄燕的话,赵军还是进屋走到黄家兄妹身旁,小声劝道:“嫂子,陈大哥不一定死。”
“啊?”黄燕哭声一顿,泪眼婆娑地看着赵军,问道:“你说啥?”
“妹子!”这时,宋兰起身扶住姜红艳,道:“你先别哭了,你哥这是喝去了,你没看一身酒味儿么?”
说到此处,宋兰抬头看向黄贵,道:“妹子看你们都没回来,就寻思陈学义不行了呢。”
“不是!”一听是这么回事,黄贵忙道:“我们没都上医院去,我们上老宋二哥家喝酒去了。”
说完,黄贵诧异地问道:“儿子回来没说么?”
宋兰拿眼睛扫了黄燕一下,然后冲黄贵摇了摇头。国富、民强回来的时候,黄燕已经过来开哭了,俩小子不会劝人,就躲到西屋去了,到现在俩小子还没吃饭呢。
等宋兰从兜里拿出手绢,递给黄燕让她擦着眼泪,紧接着就问黄贵道:“哎?哪个老宋二哥啊?”
“还哪个老宋二哥?”黄贵说话时,走到黄燕另一侧坐下,道:“北屯那老宋二哥,宋长海呗。”
说完这句,黄贵还解释道:“今天人家宋大娘搁卫生所跟人看牌呢,我妹夫进去一嗓子给宋大娘吓犯病了,当时人就要不行了!”
“唉呀我的妈呀!”一听这话,宋兰、黄燕脸上齐齐变色。那老宋太太本身就不是一般人物,俩儿子又一个比一个孝顺,她要是让姜伟丰给吓坏了,那姜伟丰摊的事可能比打死陈学义都大。
此时黄贵还没意识到自己说话大喘气,他抬手一指站在炕下的赵军,说:“完了让咱兄弟一粒药就给救过来了!”
“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