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一下野猪踪、狍子脚印,明天好带狗上山继续围猎。
只不过在临上山之前,赵军还要去陈学义家走一趟。有些事情得解释清楚,要不然哥们儿之间不得系疙瘩么?
就这样,在把解臣、黄贵送走以后,赵军去后院牵了黑虎,然后和张援民一起往陈学义家走去。
此时,姜伟丰已经跟着姜红艳来到了陈学义家。
刚才姜红艳一出门,就看见了拎着狍子肉过来的姜伟丰。
姜红艳想着既然姜伟丰都来了,那就让陈学义自己跟他说吧。
等进了老陈家的门,姜伟丰先姜红艳一步进到东屋。当他推门进来以后,整个人却愣住了。
只见那陈学义坐在炕上,身上围披着棉被。而陈进勇、陈进军两兄弟站在地上,在那陈进军左手边,还立着一把铁锹。
这年头,家家户户都有铁锹,而且大多数人家里,都不只有一把铁锹。
可这是在外头用的工具,一般不拿到屋里来使。
见是姜伟丰起来,靠柜、靠桌的陈进勇、陈进军连忙起身,异口同声地跟姜伟丰打招呼,道:“大舅。”
“哎。”姜伟丰笑着点了下头,然后问道:“丫头呢?”
陈进勇抬手往对面屋一比划,他们爷仨本来是怕一会儿动起手来再惊着小姑娘,所以就把陈晓秋撵到那屋去了。
“姐夫。”这时,姜伟丰转回头,冲陈学义道:“咋的?冻感冒啦?”
“嗯呐。”陈学义应了一声,然后问姜红艳说:“咋就给丰招唤来了呢?那俩小子呢?”
“唉呀!”姜红艳一摆手,道:“你先问问咋回事?咱要揍那俩小子,也得整明白儿的呀,到时候咱好有话说啊!”
“嗯?”姜伟丰闻言一怔,看了眼脸色阴沉的陈学义,又看向姜红艳,问道:“姐,咋的了?大早晨的,要揍谁呀?”
“揍谁?”姜红艳嚷道:“就昨天早晨上咱家来那俩小子!”
见姜伟丰还是没反应过来,陈进勇上前一步,道:“大舅,就昨天跟你,还有我爸,跟你俩上山打围那俩人。”
“对!”这时,陈学义也来张声了,他抬手喝道:“尤其是姓赵那小子,今天往死里削他!”
“啊?”姜伟丰一听着急了,忙道:“姐夫,咱削人家干啥呀?那咋也是我大舅哥家来的客啊,咱不能说打就打呀?”
“什么说打就打?”陈学义瞪眼吼道:“他昨天坏我,你特么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