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木箱子旁,然后把箱子里的脏褯子一卷,拿出来往旁边随意一丢,又拿起被浆洗褪色的褯子铺到箱子里。
“哎呀。”突然,赵军开口道:“爸,你把那埋汰的扔一边儿,一会儿等我起来,我洗。”“你洗?”赵有财冷笑一声,道:“你妈能让你洗么?她贱贴贴的,不得给你洗呀?”这什么话?
赵军白了赵有财一眼,本着有枣没枣都打三杆子的想法,对他说道:“不能让我妈洗,一会儿我起来洗。这小玩意,谁照顾它,它就跟谁亲。”
“嗯?”赵有财一怔,他看着赵军问道:“是那么回事么?”
“那你看呢?”赵军道:“孩子不都跟妈亲的多么?那不都是妈带大的么?”
“啊”赵有财闻言,看了眼怀里的小猞猁,摸了摸它的小脑瓜,那它放进了木箱里。
然后,赵有财拿起被丢在一旁的埋汰褯子,就往外面走去。等出屋的时候,赵有财还把赵军这屋的房门给关上了。
这是因为赵有财要去外面,怕开门灌进来凉气在给他刚起床的儿子冻着。
赵军抻脖顺着窗户往外一看,见赵有财推门出去了。毕竟那褯子上
还有小猞猁拉的粑粑,得出去给抖落掉。
赵有财很快便回来,然后赵军就听见盆子碰地的声响,紧接着还有倒水入盆的声音。“嗷!嗷!”
此时木头箱子里又传出了小猞猁的叫声,穿上棉袄的赵军忙把它从箱子里抱出来。这小家伙站在赵军大腿上,伸着小腿就往那放麦乳精桶的桌子叫上扒。
赵军见状,忙拿过小猞猁吃食的小碗,然后是麦乳精桶,仍像昨天一样给小猞猁冲了一碗麦乳精。
等赵军把碗往小猞猁面前一放,小猞猁扑过去,把嘴碗里开始舔食。
而在屋外,赵有财坐在小板凳上,拿过猪胰子准备洗褯子。
可就在这时,东屋的房门开了,王美兰一边出来,一边往棉袄袖子里伸胳膊。
当她看到坐在小板凳上要洗褯子的赵有财时,王美兰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见不是自己眼花就问道:“你这是干啥呢?”
“呵呵。”赵有财呵呵一笑,道:“这不帮儿子干点活么?”
“呵!”同样是“呵”,但王美兰是一脸冷笑,只听她道:“哎呀呀,你姑娘、儿子,你都没给洗过褯子,你这是伺候谁呀?”
“嗯?“正把打过胰子的褯子放在水里揉搓的赵有财,听王美兰这话不禁一愣。
但让赵有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