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让咱们早点回去,吃小鸡炖蘑孤呢。”
“哈哈……”赵军、张援民都被解臣逗笑了,赵军抬手往那岗尖子上一指,笑道:“放心吧,兄弟,那野猪过岗必站。”
解臣顺着赵军所指望了一眼,然后问道:“它腿让我打坏了,是么?”
赵军摇摇头,道:“你开枪打折那野猪一条前腿,它下山是吃劲。但咱们要追它,它不带站脚的。别说下午放食了,你就是追到明天早晨,它都不带停下来的。”
“啊?”解臣有些吃惊,但一想求生本能,人兽皆是如此。
赵军又道:“可咱们要不追,野猪过岗下坡,一吃劲,看没人追它,野猪必得趴下。这时候,人要过去,猪起来还能跑。可你要等俩小时再去,那野猪就起不来了。”
“啊!”不光是解臣,就是张援民听了赵军这话,也感觉受益匪浅。
他们都把赵军的话记下,就算以后不用上,出去跟人吹牛也是好的。
这时,赵军拿过一旁的半自动枪,拄在地上对二人说道:“大哥、兄弟,我跟你俩说个事儿。”
赵军这话,听得张援民、解臣一怔,张援民随口就道:“兄弟,你有啥事,你就跟大哥说!”
解臣在一旁,也是连连点头。
赵军道:“今天一帮猪,咱应该能拿下来五头,除了那个老母猪,剩下那四个,不给你们分了,我都要了,我有用。”
“啥四个、五个的?”张援民把头一晃,道:“兄弟,都是你的。”
“就是。”解臣笑道:“我在咱家住,我的,不就都是你的么?”
赵军闻言点头一笑,什么都没有说,只拄枪站起,把枪往肩上一扛,道:“那咱们就走吧。”
“走!”三人再上山坡,经过那头隔年沉的时候,赵军停下想了想,对张援民和解臣说:“你俩把它拽下去,我自己去撵那头猪。”
“兄弟。”张援民道:“我俩走了,那头猪你自己咋拽呀?”
“谁说我要拽了?”赵军笑道:“打死它,我切两块肉,我就奔那边儿直接下山了。”
“这行!”听赵军这么说,解臣忙从他背的挎兜子里掏出个麻袋,递给赵军说:“军哥,你割块五花肉,咱晚上再整个红焖肉呗。”
“啊……”赵军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接过麻袋,道:“行,你俩慢点哈。”
说完,赵军把麻袋往挎兜里一塞,独自一人背枪往上走去。
张援民、解臣俩人合力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