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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钧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马车到周家门口,他叫住展容:“容容,我和你说句话。”
周袭君闻言,先行下车。展钧低声对展容道:“他对你倒是有情的。”
展容沉默了一下,不屑地道:“谁知道”
她任性又有主见,旁人是干涉不了的,展钧仍只有叹气:“随你吧。他会感情用事,你切勿。”
展容好久才点了点头。
数日后,她在房中绣荷包,周袭君回来,打开门看见她手中的东西就呆立在门口。
她没理会,绣了半天发现他没动,抬起头:“你挡我光了。”
周袭君看着她,仍是没有动。
她也看着他,拉起线咬断,露出珠白的牙齿,还有一截丁香小舌。将线头重打了一个结,又将针在头发上蹭了蹭,他终于让开,走过来,就在桌边坐下。
她低下头继续,还是不理会。
“听说这是给我的?”他伸手拉着荷包下的吊穗。
她手一顿,道:“总得圆谎吧。”她当时不过是打赌,指望他能因此进宫去救她。结果,她赌赢了。
他忍不住笑了一下,心痛地道:“你直说‘是’,我心里会高兴许多”
“有关系吗?”
“你是没关系的”
她突然停了手:“你若不要,那就说声,我免生做了。眼看大嫂要临盆,大哥心思全在她身上了,店里许多生意,忙不过来。”
“你的心思全在展家,可曾记得你已是周家人?”
“我若记不得,我敢在太后和皇上面前‘胡言乱语’吗?”
他脸一沉:“下次不准了!周家并不能永远保你!”
“我自然知道。”
他突地沉默,直直地看着她。
她先是不理会,后来到底有些不自在:“你今天怎么回事?精虫洗脑了说一声,我脱衣服就是”
“展容!”他大吼一声,桌子一捶,站了起来,“这门亲事,你到底有多不情愿?!”夫妻间最亲密的行为,也能被她说得那么不堪!每次像完成任务
难道是他不该吗?丈夫不该对妻子求欢?!天大的笑话!
“真要我说?”她反问。
他一窒,狠狠地瞪着她:“那你要不要我说?”
她看着他,眉头微微皱起,心里突然有些七上八下:“发生了什么事?!”
他冷笑一声:“皇上怀疑你们展家与叛党勾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