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用不着一见他就这么难受、哭这么凶,你这样,置我这个与你同床共枕这么久的丈夫于何地?”
她忽地笑了,眼泪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流:“那倒是我小题大做了”
“小题大做没关系,用不着这么夸张。”他说,“你若要找他算账,也得先保重自己。”
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算账?她要找他算账吗?她有什么帐好算?就算他再有错,他也给了她生命,她凭什么怨他?母亲的命运是自己选择的,她太激动倒像是多管闲事。
但是,不算吗?不理吗?似乎又有什么咽不下,有什么放不开
她看着地牢深处,泪光中几道模糊的影子在移动。他们将他弄回牢房吗?想起他身上的鞭痕、手腕上的血迹,她突然想去看看他。
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下来,她才知道,她今天的一转身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他们终究会再见的
秦云遥带她回了碧霄院。她需要冷静,在床上坐了许久,又到书房拿了兵法抄起来。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抄写兵法。
“边抄边记,默默记在心里,最好能将它背起来这样,你就会忘了现在的事了。”
她点点头,对他道:“瑞雪在外面吧?我现在没心情,你和她处理东月的事情吧。”
“有事叫我就是。”他吩咐。
她点头。
他在她眉上吻了一下才出去,秦云薇已经回静月院去了,只有瑞雪和莫言在客厅。
“王爷”二人见到他,同时出声。
“小声些。”他道,问莫言,“外面有人守着吗?”
“绿梢守着。”莫言说。
秦云遥点点头,问:“静月院那边怎样了?”
“还在找东月,都说是偷了王妃的珠宝首饰畏罪潜逃了。门房当然没看到人出去,不过府内没找到人,便有些模糊其词了。”
“现今可怎么圆个谎,让瑞雪替了她回去?”
“我可不做贼!”瑞雪说,“要不然还有留下来的理吗?”
秦云遥手指在膝上连续敲了敲,道:“那你先去易容,一边易容一边想要不要让她也易容成你的样子代替?否则东月有了,你却不见了,怎么解释?”
“太后想要除了我,正好让她代替!”
“不错的主意。”秦云遥似笑非笑。
“不过,她现今还不能死。”瑞雪道,“我得多接触她几次,好学会她的一切神态、动作、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