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立、飘摇若仙。但他身上有抹闲适,有股魅人的风情,倒是和那人相同。
“摘了面具给你看可好?”他问,眸子深邃。
她看着他,他良久未动,她突地明白,他在等她回答。
“好。”她轻启朱唇,声音微弱。
他听见了,一只手在脑后解系面具的绳子,一只手拉着她的手去碰面具。
她的手摸到了面具,轻轻握住,却良久不敢拿开。深吸一口气,她慢慢移开。他眸子深深地看着她,她看见了他的发迹。他的右手抬起,伸出食指和中指,在她肩上点了一下。她眼睛一闭,直接倒在了枕上。他俊脸骤现,只是她已看不见。
“我倒是不敢见你了”他站起身,拉起被子遮住她胸前的春光,俯身在她颊上一吻,“我多怕你啊怕你就此不理我”
一早,东月和薰儿走进房间,看见季凉若坐在窗前,怔怔地望着外面。
“王妃什么时候起来的?”二人问,“昨夜睡得不好吗?”
她摇摇头:“早早的被猫叫醒了,睡不着,就起来了。”
“怎么也不叫我们?”薰儿问,“不是有丫头在外面守夜吗?真不中用,往后还是我们自己来好了!”
“我没叫人。”她说。
东月走近,看见她手上拿着一个面具,吓得倒抽一口气。
薰儿接着过来,直接尖叫出声:“王、王妃,那是什么东西?”
季凉若拿起面具看了看:“这个吗?这是面具呀!”
“你好好拿这个东西做什么?”薰儿跑过来抢了,扔在桌上,“那东西长得鬼一样,晦气!”
“昨日是我家乡的鬼节,不拿着它还真不安心。”
东月见她头发未梳,又懒懒不愿动的样子,就将梳子和镜子拿了过来,然后叫薰儿在前拿着镜子,自己在后面梳头:“王妃哪来的那东西?”
“在宫里时收着的。”季凉若看了一眼面具,倒想伸手去够。但头发在人手里攥着,只能作罢。其实,进宫后她就没过过这个节日了呢。是巧合,还是他有心?
薰儿道:“哎呀,我差点忘了。一早绿梢过来,说王爷今天会过来吃早饭。”
她疑惑了一下,说:“那今天不用赶忙了。通知厨房了吗?”
“绿梢说不用担心,她会招呼好。”
“嗯。”
梳洗好,她站起身,揉揉了肩膀。想到昨天被人一指点晕,有些疑惑:他后来倒没碰过她呢,面具也没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