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禹飞哼了声,翻了翻身,侧躺了继续打盹。
“属下告退。”柳飘飘拱手行礼后,就此离开了。
出了镇海司后,她一路赶到了离庾庆住地不远的十字路口,直奔楼上的监视点。
见到室内负责监视的两名手下,柳飘飘问了声,“没事吧?”
其中一名手下回道:“一切正常,人回来后便没了什么动静。”
柳飘飘嗯了声,直接进了自己歇脚的里间,推开了窗户……
守在窗户缝隙前的牧傲铁看到了约见信号,立刻回头“嘘”了声。
庾庆和南竹正盘膝打坐中,闻讯立刻收功站起,庾庆也走到窗户缝隙前看了一眼,然后挥手示意。
于是南竹打开门到阳台上往外到处观察了一下,算是回了柳飘飘一个信号。
庾庆则又穿上了斗篷,开了后面阳台上的门,迅速蹿了出去,消失在了雨后湿漉漉的街头。
牧傲铁和南竹各占了前后的一个阳台观察,看是否有人在跟踪,也是为了给想跟踪的人制造不便。
然还是有人穿行在高低错落的建筑群中悄悄跟踪,奈何已经不见了庾庆的身影,不知庾庆去了什么地方。
同样是一个穿着黑斗篷的人,斗篷帽檐半遮脸,有着一只比常人大不少的大鼻子,一路上,鼻翼翕动,嗅探着什么。
身边几名同样穿着低调的随从,见他走走停停,为首随从奇怪道:“怎么了?”
大鼻子道:“你确定他真的服下了我给的东西?”
为首随从,“自然,这还能有假?”
大鼻子微微摇头,“不可能,这一路上,没有一丁点相关的气味,若有,我不可能闻不到。”
为首随从,“闻不到?那怎么办?”
“还有他本人体味,只是没药物的散发性,气味没那么明显,追踪的速度要慢一些。”大鼻子说着又翕动着鼻翼,继续领着几人向前。谷
地下暗渠,下雨的原因,水位上涨,水流奔腾。
东绕西绕一阵奔波的庾庆赶到会面的目的地时,柳飘飘已经先到了。
两人一碰面,柳飘飘立刻递出了一张折好的纸张给他,“长话短说,我们会面实在是过于频繁了,凭镇海司的手段,加之你搞出的事太惹眼了,继续在暗渠中这般会面已经不安全了,这上面是以后的交流方式。”
待庾庆收下折纸后,她又问,“怎么回事,你不是只想救人吗?怎么会把王问天给搞成那样?把王家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