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庾庆是练武之人,护送能力不是村民能比的,在这乱世能多几分安全。
谁知约好的时间过了,左等右等了半上午也不见庾庆下山会面,难道那厮竟忘了如此重要之事不成?不知怎么回事,只好亲自找来,现在终于明白了,玲珑观在闹内讧,在同门相残!
被打倒在地的三名道人他也熟悉,都是庾庆的亲师兄,年纪最大的一位已经五十多岁,最小的也快四十了。
老观主就剩这么四个弟子。
庾庆这厮一人竟能打赢自己的三位师兄?
若非亲眼所见,阿士衡不敢相信,凭他和庾庆的关系,他之前竟一点都不知道庾庆有这实力。
之前搞不懂老观主为什么会把观主之位传给庾庆,无论年纪还是资历庾庆都不够格的,人也不是老成持重的,现在他似乎明白了点什么,老观主选了一个最能打的弟子继承衣钵不成?
钱财到手,庾庆偏头一看,见到阿士衡来了,脸上凶神恶煞般的表情消失,裂出一口白牙嘿嘿一乐,还是颇显英气的,眉宇间也有久居山野的灵性,举手投足间则带有几分野性。
嘴上蓄的稚嫩胡须有些扎眼,认识他的都知道,他以前不留胡子的。
脚从师兄身上挪开了,庾庆走到道观门庭下的台阶旁拎了包裹,提剑一穿,单手挑在了肩头,无视三位师兄的痛苦哼哼,大步而过,拽上惊疑不定的阿士衡直接拖走。
最年长的那位师兄缓过了劲,半爬起朝着离去的身影怒吼,“庾庆!你为一己私欲,竟公然抢劫同门师兄钱财,不配为玲珑观掌门,不配为玲珑观弟子,小师叔回来必不饶你!”语气中有无尽悲愤之意,颤抖的胡须上有血迹。
老观主还有一名师弟,是老观主师叔的弟子,庾庆师兄弟几个都称其为小师叔,长期云游在外,很少回来。
如今的玲珑观就这五个道人,确实是香火凋零的不行,也没办法,本就是要绝种的行当,这里还能有一座道观已经是奇迹。
被拽下山的阿士衡听到身后吼声,惊问身边发小:“你这厮真在抢同门的钱?”
庾庆冷哼了声,“别听他们瞎说。玲珑观太穷了,我想把观内财产重新做规划…他们不服我这个观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以观主的身份下令,让他们把钱交出来,他们不听,还跟我闹,那我只好先礼后兵。”
这和抢有什么区别吗?阿士衡真有点惊着了,知道这厮打小贪财,但不认为这厮能干出抢劫同门的事来,之前见到搜取钱财的一幕还以为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