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说,“和那个人没关系,是我的问题。”
“你的问题?你的什么问题?”
“这件事日后我再慢慢跟你说,你先把单子给我,我去交费。”
“不行,我姐说了,不能要你一分钱。姐夫,我不知道你跟我姐之间又怎么了,可我能感觉得出来,你们这次的问题很严重很严重。我从来没见过我姐这个样子,好像……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样。还有你也是……你们以前闹矛盾的时候,要么是大吵一架谁也不让步,要么,你们总会有一个人先低头的,可这一次,你们谁也不肯先低头,又不愿意大吵一架,你也变了个人。”
“你们之间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好吗?”
“33床,该缴费了。”护士站在催费了。
“我先去交费,回来你再告诉我。姐夫,等我。”安露焦急离去,先去补缴费用了。
庞飞透过门缝向里看了一会,确定曹秀娥已然度过危险,自己留下来只会让安瑶心里越发不好受,索性转身离开。
等安露回来的时候,走廊里哪里还有庞飞的身影。
从医院出来,庞飞顶着烈日在太阳下站了很久很久。
和安瑶离婚,自己就不再是安家的一份子,安家的事情,也和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安瑶性子要强,既然分开了没关系了,那就绝不接受庞飞的半点好处。
可这也恰恰说明了,安瑶对离婚的事情心里怀着愤恨,对庞飞永远没办法释怀。
正是因为这份恨这份不痛快,她才不愿接受庞飞的任何帮助。
安露感觉的没错,安瑶的确是变了,变的越发爱恨分明了,变的对庞飞敬而远之了。
他们的夫妻关系没有画上圆满的句号,而是画上了无数的问号。
心情沉重至极,像是压着一块大石头一样的难受。
拦了辆出租车,庞飞再次返回安家。
出事后张婶被留下来看守安家,此刻见到庞飞回来,焦急地询问曹秀娥的伤情。
“已经脱离危险了。”
张婶悬着的心总算可以咽回肚子里了,“谢天谢地,好人一生平安,太太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妈要住一段时间医院,安瑶和安露会在医院轮流看守,张婶,你准备点她们换洗的衣服给她们送去。还有安瑶的洗护用品,也都给她戴上,她习惯了用那一个牌子的。还有……安瑶的笔记本也给她戴上吧,她可能要在医院办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