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地回应:“我不记得宗门戒律中有哪一条是不能更改法会方式的。”
“你”这位苍老修士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另外一位中年清瘦道人站了出来,一脸阴沉地道:“是没有这条,可为何更改法会方式不曾知会我等长老,私下行事必然有鬼!”
“与你等何干?”莫渊冷冷扫过两位长老,简短地表达了他的意思。
莫渊的意思在这些熟悉的人面前那是再清楚不过了,你是法会主持还是我是法会主持?或者你们是掌门?
顿时又站了几位修士出来,合着前面两位长老,对着端坐正前方的有着长长白眉、身着紫绶道袍的年老修士道:“请掌门惩戒莫渊出言不逊。”
掌门摸了摸自己的白眉毛,无奈地说道:“莫师侄却是知会过老道的,老道觉得道理不错就同意了。”
“掌门,宗门规矩不能改啊!”
“掌门,这事不能听莫渊一面之词!”
几位修士纷纷痛陈自己的意见。
“嘿。”却是有人冷笑了一声,大殿正中的几位修士拿眼看去,正是坐在莫渊对面的一位年轻修士,长身玉立,即使坐在蒲团上,背也挺得笔直,仿佛一把随时就会出鞘的剑一般。
几位修士心中暗叫不好,因为这厮是出了名的口无遮拦、不讲情面、什么都说的典型,和他的战斗方式一样,从不隐晦,直来直去,犀利无比。,
这年轻修士挑了挑好看的眉毛,起身说道:“几位长老可是对家族内子弟在竹楼时心性考验表现出的诸般丑态视而不见了?你们究竟是为门派好?还是只为家族打算?”
果然,这鲁货直接就将台面下的东西翻到台面上来讲了,几位修士面面相窥,刚要辩驳几句。这年轻修士踏前一步,大声喝问道:“我只问问,那些子弟心性合不合要求?莫师弟这方法比不比以前好?莫师弟有没有知会你们的必要?宗门哪条戒律规定必须知会你们?我这掌律堂首座还真不知道!”
“庸祥!你!”那位中年清瘦修士指着这年轻修士,手指微微发抖,不知道想说些什么。
庸祥摇头道:“三叔,你们还是回去吧,这事说破天去也没理。”
中年清瘦修士被气得发抖,只是被身后的几位修士拉住,才没有暴跳如雷,几位修士知道此事无望,掌门态度也很明确,只能放弃了,反正下次也不会被小把戏蒙蔽了,自会做好准备。十年时间对他们这个境界的修士来说,只是很短的一段而已。
几位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