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愕然:“我就这么不受待见吗?”
房俊道:“瞧瞧你那个夜猫子一样的脑袋,你能有什么好事?”
李思文无语,无奈道:“好吧,确实不是什么好事,昨日张亮登门,涕泗横流恳请父亲念在往昔袍泽之情拉他一把,父亲素来念旧,只能答允。”
房俊奇道:“英公自去维系袍泽之情,与我何干?”
李思文赔笑道:“张亮所求乃是履任右金吾卫之事,自然与你有关系。”
房俊面色冷淡:“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与右金吾卫毫无瓜葛,张亮是否履任关我屁事?”“诶,这话说的不走心了吧?别揣着明白装糊涂,谁还不知左右金吾卫上上下下都是你的人?今日奉家父之命前来,请二郎抬一抬手,给张亮一个台阶下,英
国公府必有后报。”
房俊不置可否,反问道:“既然是英公有事相求,为何不亲自前来?”
李思文奇道:“你当真以为自己有那么大一张脸,可以让父亲亲至?”
房俊喝了口茶水,端着架子:“他是尚书左仆射,我是尚书右仆射,不过是差了半级而已,怎地就当不起他亲自拜访?”
李思文冷笑道:“父亲若是亲自前来,谈的就不是张亮之事了,而是小妹的婚事。”
“噗!”
房俊一口茶喷出来,连连摆手:“行了行了,英公张口,区区张亮何足道哉?其余之事莫要胡说八道。”
李思文瞪着房俊:“好哇,你这厮当真对小妹有贼心?不然为何反应如此之大!”
房俊摊手无奈:“天日可鉴,我若有半分贼心,不得好死!”
这下轮到李思文叹气了:“我倒是希望你有几分贼心……”
想到自家小妹和离之后一直对婚事所有抵触,心心念念都是眼前这个棒槌,李思文就一阵心塞……房、李两家如今都处在帝国权力的最顶端,必须要避嫌,所以今日之事是自己登门而不是负责家中事务的大兄。小妹怕是无法得偿所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