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朝跟胡家人来往比较密切,关系还算不错,他的话,或许胡一天能听得进去一二。
“苦衷?什么苦衷?我看他分明就是不把我胡家放在眼里!”胡一天说。
钱朝道,“这哪敢啊,紫云殿和胡家一向交好,这一点,胡老爷子是清楚的。就上个月,我们殿长还和胡老爷子坐在一块喝茶聊天呢,您若不信,可以问问周管家。”
“啊,是的。”这一点的确不置可否,管家老周便点了点头,但他随即又说,“可我就想不明白了,紫云殿一向和胡家交好,但这次罗家的事情,紫云殿为何要跟胡家对着干?”
管家老周所问,也是胡一天所问。
钱朝见事情有所转机,陪着笑脸道,“这件事说来话长,胡少爷且先将枪放下,咱们坐下来慢慢说可好。”
“好个屁,老子没那么多时间跟你们在这浪费。白玉韵,你最好能尽快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这手指可就不听使唤了。”
胡一天并不给钱朝面子,也或者说,他根本不需要给钱朝面子。
他连白玉韵都不放在眼里,又怎么会将一个小小的市级殿长放在眼里。
枪口再次顶了上来,将白玉韵逼的后退了一步。
面对此情此景,白玉韵也是无奈至极。
北疆军的事情他不能泄露,胡家的交代他也没办法给,他拿什么保全自己啊?
他不过是小小的紫云殿殿长,和北疆军和胡家军都是没办法相比的,这二者他谁也得罪不起。
这胡一天若是有脑子的话还好,可偏偏这家伙就是个莽夫,自己已经暗示的很直白了,他还是听不懂,他能怎么办。
白玉韵只能说,“胡少爷坚决认为是我紫云殿不将胡家人放在眼里,那我也没办法。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但我提醒胡少爷一句,你能杀我刮我,但你能杀特别行动组的人吗?此次事情,是我紫云殿和特别行动组一起做的,你杀了我,那便也是与特别行动组过不去。特别行动组可不比我紫云殿,他们可不会逆来顺受。”
“你特么的还敢威胁我?”胡一天说着,枪口压低,将白玉韵逼的又后退了一步。
白玉韵苦笑道,“这不是威胁,这是分析。胡少爷如今在气头子上,很多劝告听不进去,我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提醒胡少爷了。该说的,我都已经说完了,胡少爷要是还觉得不解气的话,那就动手吧。”
白玉韵说着,盎然挺胸,一副死就死的样子。
胡一天“咔咔”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