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云将一份资料放在彭祥的案头。
“这是我对鑫运收集的一些资料。他们没少接触灰色产业,我建议您还是慎重考虑与他们是否继续续约!”
彭祥拿到手中迅速看了看,面沉如水,他知道温云是在及时提醒自己,在鑫运的合作上提前做好准备。
“有些事情,我也清楚。现在国家的制度越来越健全,靠灰产起来的企业,早晚会被清理。”彭祥内心已然做出决定,与鑫运立即结束合作。
温云回到办公室,开始整理私人物品。
从身后的窗户能看到这座城市的剪影。
温云从律师助理到合伙人花了一年时间,从没有窗户的办公室办到面积仅次于创始人的办公室,花了两年时间。
然而,温云知道自己继续在这里待下去,进步的空间就不大了。
彭祥亲自送温云到电梯口。
温云虽然很年轻,但这几年进步神速,以温云如今的身价,在自己的律所确实委屈了。
等温云离开之后,彭祥返回办公室,拨通赵原的电话,说明来意。
“温云辞职了!”
“嗯?他为什么要辞职!”
彭祥与赵原简单解释前因后果。
赵原得知导火索与陈思有关,颇为意外。
“赵院长,跟你汇报此事,主要跟您说明情况,我和温律师没有任何矛盾。我一直把温律师当成学生。”
赵原明白彭祥这个电话的意图了。
温云是自己的代理人,此事彭祥心知肚明,得罪自己,对彭祥而言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彭祥要将事情解释清楚。
“鑫运究竟是什么来头?”
“这家公司的情况比较复杂,代孕、非法取卵,你对这事有耳闻吗?”
赵原眼中露出凝重之色,“鑫运是干这个的?”
“鑫运表面上的主营业务是外国投资,从事帮人在国外购买资产,办理移民等业务。
但事实上,鑫运集团还涉猎非法辅助生殖的业务。
去年他们公司涉及好几个纠纷,当时闹得沸沸扬扬。
我们公司与他们的合同有限定,所以他们找了其他律所解决的。
我今年本打算到期就不再合作了。”
赵原突然想起,数小时前急诊那边来了两个特殊的女病人。
一个二十岁,还有一个才十五周岁,均患上重度卵巢过度刺激综合症。
经过抢救,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