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通过交通壕向阵地的另一侧进行转移。
这个时候没人对战友的伤亡表示悲伤,只要自己还活着,就拼命朝阵地下方的日军射击。
击杀更多的小鬼子,才是对牺牲和负伤战友的最大告慰,而不是用眼泪。这是誓师出征时全独立团官兵们从团座长官的讲话中领悟到的。
那面由家中老父亲手书写的“死”字旗,就挂在旧关前线指挥部,挂在团座长官的案前。
在保卫国家保卫民族的战争中,无人,不可以死。
显然,日军坦克手的训练水平很高,哪怕是在高速机动,他们的炮也打得很准,哪怕只是试射。
随后的炮击,他们会打得更准。
日军的火力也很猛,除了四门坦克炮在疯狂开火,位于主阵地两翼的一个重机枪中队6挺重机枪在疯狂射击,三辆轻型坦克的6挺7.7毫米重机枪亦在疯狂压制,高达十二具掷弹筒兵也在越来越清晰的视线下将榴弹拼命向各火力点倾泻。
在机关炮所在工事连续硬抗了两发炮弹后,一名抖落了一身灰尘的机关炮射手擦了擦脸上被炮火硝烟熏的黑灰,裂了裂嘴,露出一口有些发黄的牙,笑了。
狗日的,既然你打不死我,那就该老子打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