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着优雅的步伐,如行云流水般走上大堂,立即吸引了全部的目光。
姚金贵心醉神迷。觉得杜鹃长大后果然更胜从前。
一众书生看呆了眼,总算明白姚金贵为什么要“霸占”这个表妹了。——他们心里已经认定他是好色之徒,和强占表妹的罪行。
沈知府和耿夫子见了杜鹃眼里也露出惊异神色。
当下,黄家在左。姚家在右,都跪下拜见主审官。
沈知府首先询问黄老爹,前日既然说是被逼的。就将其中详情当堂道来。
然黄老爹尚未开口,姚金贵就大声请求陈诉。
待获得允准。才伏地叩首,痛心道:“请大人不必问了。外公已然反口。前日下官和娘亲去探望他老人家,连客栈大门都没让进,被罚在街道上跪了两个时辰,直到下官晕倒,也无人过问。因此,大人不问也罢。到底是亲孙子和孙女,外公被教唆得改了主意,也在情理之中。”
他早就拿定主意,不等黄老爹说话,先给黄元扣上这个罪名,黄老爹再说什么便不管用了。横竖之前他亲口承认了亲事,再反口,想当然是受谁教唆的。
这招果然狠,沈知府微微皱眉,耿夫子更是哼了一声。
黄元便也请求陈诉。
经允准后,黄元质问姚金贵:“便如姚县丞所说,那前日外公当堂晕倒,也是我教唆的?”
姚金贵听得一愣,刚要回答,黄元跟着又来了。
“爷爷乃一山野村夫,不懂这些龌龊事。他老人家想着‘家和万事兴’,既不舍得外孙有事,更舍不得孙子孙女有事,所以前日堂审时才有那番说辞。可惜了他这一番对晚辈的爱护之意,却不知你狼子野心:既要强霸表妹,又要暗害表弟,还要陷舅舅于不孝。他听了大人判决才看清你歹毒心肠,遂在众目睽睽之下愤怒控诉,然后才晕倒。也是我挑唆的?”
他也不另辩理由,只实话实说。
姚金贵心惊,急速思忖。
不等他想出话来应对,杜鹃又跟着清声质问道:“你首先挑起事端,状告舅舅和表弟,也是我们挑唆的?五年前你仗着大姑溺爱,与她合谋,挑拨爷爷奶奶和我爹反目成仇,先是逼我大姐退亲与你定亲;逼迫不成又要强要与我定亲,而我那年才九岁;你品性不良,无耻之极,全无读书人的礼义廉耻,竟然在我们姊妹闺房里住了三天,在我们的床上睡了三天。这也是我们教唆的?”
堂下众人听后一片哗然,众书生愤怒指责姚金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