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然后问起夏生和黄雀儿的亲事。
男人们便商议起来。
这些事就不用杜鹃操心了,连冯氏都没插嘴。
她要留众人吃晌午饭,拉大头媳妇去厨房给自己帮忙。
大头媳妇急忙说不行,应该去林家吃才对。
林里正急忙阻止道:“别弄了。今儿咱林家人不能在这吃饭。大头你俩也别喊他们过去吃。这事先要晾几天。弄得太热乎了,那不是打你公婆的脸么!”
冯氏想想也是,一面刚把公婆气走,一面跟林家热乎乎地吃饭议亲,确实是打公婆脸面。传出去不好听。
任三禾点头,也道这话有理。
林大头哈哈笑道:“弟妹不急。等过些日子下聘礼。还怕咱们没一块吃饭的时候。我看就二月二吧。二月二,龙抬头。挺好!”
黄老实先问过冯氏,答应了,就定于二月二过礼。
说定后,林家人和林里正就都离去了。
任三禾夫妻多日不在家,家中积累了许多事,因此也告辞,说好了晚上再来吃饭。
等人都走后,杜鹃便听见房里传出黄鹂娇怯怯的喊声“二姐姐”,忙转身跑进去。
黄老实和冯氏以为黄鹂怎么了。也跟了进去。
却见黄雀儿和杜鹃都坐在床沿上,正哄着小妹子,慌忙就问“怎么了?”
黄鹂其实没什么。因这次立了功,小女娃便有些傲娇,病中又十分享受两个姐姐的宠爱和照顾,没事也要嗲嗲地喊一声“大姐”“二姐”,要这样要那样,听她们温柔地哄自己,变着法子逗自己。那感觉真是好的不得了。
先前爷爷奶奶闹上门来了,她也知道没人顾得上她,很懂眼色地一个人躺着;等人一走,这不就喊上了。光大姐来了还不行,还要喊二姐。
见爹娘问,杜鹃宽慰道:“没事了。也不烧了。”
冯氏不放心。叫杜鹃让开,自己上了床前踏板。坐在床沿上,探手摸了摸黄鹂额头。
黄老实站在旁边紧张地问:“还烧不烧?”
似乎觉得手感不稳。冯氏没吭声,却俯身过去,用嘴唇在黄鹂额头上碰了碰——因为嘴唇对冷热感知更强烈一些——然后才回道:“是不烧了。”
虽这么说,手下却帮黄鹂掖紧被角,又柔声告诉她道:“还不能起来呢。外头风大,再养一天。叫你姐姐陪你说故事听,娘去给你做好吃的。可想吃什么?”
娘这样温柔可真少见,黄鹂简直幸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