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壮劳力,每人每趟顶天也只能扛一截木头。要凑齐制箱笼柜子等的用料,可不得花大力气?
黄老实笑道:“咱没旁的本事,一把子力气还是有的。秋后先砍了弄家来放着。等开春了,岳父和大哥就进山。咱们爷仨花个半月一月的工夫,搬它五六趟,还凑不齐?”
冯长顺听他居然有这番筹划,意外的同时,倒也欢喜。这会儿他又觉得自己这女婿没选错,虽然笨了些,胜在心实人好。
这么耗费人力和工夫,比山外制嫁妆还要靡费。但若是找到上好的楠木,那打出来的家什可就亮眼了。
于是,几人又掀起新一轮筹划热情。
不知过了多久,话语声渐低,山村的夜沉寂下来。
杜鹃虽挣扎着听人说话,但身边的冯氏却早已沉沉入睡。她煎熬了两个晚上,今天将压在心头的秘密倾诉出来,仿佛卸下重担般,心神一松,疲倦袭来,很容易就睡熟了。
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杜鹃也觉安心,遂朦胧入睡,连外婆等人什么时候安歇的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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