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代表,他们和麦格里一样,不会明白欲望这种东西给予每一个人的力量,有时候可以是无穷。”
“神灵啊,百多年前从学校顺利毕业的我,从来都未真正去相信过。”麦克奥尼斯在自我嘲笑,坐在一间小屋子里的他一手拿着传声筒,一手拿着笔,一面联系,一面写下了些东西。
“我一样,麦克奥斯尼。”这话不是安慰,“所有手术者都有这样一个过程,当生命延长,见到自己徒手就能扯断一根钢柱,刀刃不再是威胁,子弹不能致命,每个人都会把自己当做神灵来看待。回头看,那时的我们却是连虫子都算不上。”
两者以无线电为联系,在不同的地方相互感叹着。
“零号是计划核心,原本我们各自有着重要任务,但骑士侍从考核后,零号自我离开超出了我的预料。”话题于感叹之后转变,“麦克奥尼斯,让你与一些黑市与小势力的人周旋,确无聊了些。”
“权当这几十年来我存下的合理假期。”那边传来麦克奥尼斯的笑声,托维勒斯特不知为何感觉到一丝轻松。
“零号是一号的同卵双生弟弟,当初采取对照试验进行的结果。实验核心的他,训练、培养、还有教育都得依靠你了。这么来说,我们就像是他们的两个父亲了。”
“零号或许认同,但一号就不知道了。见到一号、、、不能说见到,见到也就意味着我们没有了。”相互间缓和心情一样,通讯变得轻松起来。
“的确。”托维勒斯特承认,“总之,依旧是最开始说的事,我希望数据比对符合猜测的结论。”
不久后,切断联系的麦克奥尼斯和往常一样站在窗户前思考。相隔几百米之外,零号每时每刻都在他的感应当中。和托维勒斯特说的一样,现在的自己真地像是零号的父亲,安全也好、教育也好,为了能让他向自己期望的方向走,可谓花费了大量精力与心思。不所谓值不值得,作为与托维勒斯特因相同欲望和理想而去到一起的自己,麦克奥尼斯对追求付出了很多努力。
只是现在想起计划的最初点,他有时也会思考,若是当时自己没有发现那块石板,也没有去找当时还不是奇拉安第家族族长的托维勒斯特翻译上面的奇异文字。那此刻,自己会是什么样子。
从最初到现在过去太长时间,麦克奥尼斯有些忘记最开始知道奇异文字含义时的心情。很模糊,但他知道与此刻比较,确实存在那么一点不太顺畅的地方。
看向零号所在方向,麦克奥尼斯的脸一下子显得苍老很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