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不曾改变。
思考中,目的地已经来到前方。金斯利因缓慢停下礼车,对下车的乘客说再见时,在衣服口袋中沉寂了十来天的通讯器终于震动起来。拐过一个弯,礼车停在了一条安静的街道边。
“艾德米拉小姐,你的一周原来是这么长的,真让人捉摸不明白的时间线啊。”感叹中,金斯利因彻底让蒸汽引擎停下,只留下空气循环系统工作。他摇上窗户,降下座椅,几乎平躺的姿势睡在礼车中。
“还以为你会就此不再联系过来了。老实说,晚几天的话,我可真要离开这里了。要我去接你吗?这个时间点,去公园里找个咖啡店喝点东西正合适。”
“这倒不用了,喝的东西我旁边就有。还在城市里开着礼车到处转?”
“毕竟这目前是我的工作,不能放下。现在停在路边,正安安静静地和你说话。等回复确实有够无聊与煎熬的,每天都在想你是不是那天回去后就自己跑了,然后把着消息卖出去。这十来天也有异常警惕的时候,总觉得不知道何时,当礼车转过某个拐角,就会有十来个枪口指着我,然后十几发红环子弹脱膛出来打向我的脑袋。”
“你还有害怕的时候?”
“怎么没有,并且还很多。这些年没少经历这种状态,主要还是三大巨型国家都太安静了吧,我这人没事时想得又多,就认为他们是联合起来了,准备某个时间一网子将我们从深海里捞起来。对了,红芒,这么长时间,你对组织失望过嘛?”
“有啊,组织内部早就不是铁板一块,中上层人员里有多少是为了最初目标努力的,大家心里明白。更多的只是为了铀金弹,为了得到掌控它后所带来的巨大话语权而已。但失去组织,让我们单独做这些事,你认为有可能吗?我想又会是一个百来年吧。”
“好像是这样子。”金斯利因想了想,感叹着说,“先不说这些了,回复呢?这才是通讯的重点,其他等下再说不迟。”
“那你的计划呢?我想听听。”艾德米拉此刻正坐在窗户边,身旁放着冒出点点白气的红茶。
“计划?很简单啊,你我联手,对付黑鸦与绿树两人中的任何一人都不成问题。麻烦的地方是和他们牵扯起来的势力。所以我想找其他人合作,既然确定要清除他们,我这个人也就不那么在意过程和方法了。这本来也是手术者这个群体惯用的思考方式,结果的重要性要远远大于过程。”
“嗯、、、找其他人合作?谁?不要说是另外几个人,他们对此可没兴趣。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