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西亚的宿舍前,在叶捷琳走后不久,就有拿着火铳的士兵驻守在了那里,是希米亚派过去的。什么都没有剩下,但里面的痕迹或许会存在些许价值。虽然这也是她自己个人的期望。
生物大楼里,一晚上不闭眼对孛锒来说没有丝毫影响。这条走廊尽头的墙壁上有大挂钟,等到上面的时间指向上午十一时左右,偌大一间手术室的落地窗窗帘终于被人拉开了,几个教授脱下沾血的胶质手套和白色手术服装,头发长期闷在胶套帽子里而被汗水打湿。他们大都也是手术者,但这种手术对精神的消耗,并不亚于持续的高强度训练。
“孛锒教练啊。”几个走出来的教练脸上并没有轻松的表情,反倒是感到奇怪和不解,以及一点小兴奋,“有些数据你得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