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哭了起来。
“哎呀,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嫁给你这么一个窝囊废。平日里看你是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怂货,怎么欺负起我来就这么厉害啊。瞧把你给能的,你要是真有本事,别冲着家里女人发火啊。”
张铁牛被婆姨弄得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负气的扭过头去。
渔村里像他这样的家庭还有很多。不能出海对于大伙儿的影响极大。
若是十日半月的还好说,大家咬咬牙也就过去了,全当在家修补渔网,休息休息。
可这一连个把月的不能出海,着实让人头大。
不能出海就没有进项,没有银钱就没法买米吃。
眼瞅着米缸里的米就见了底,这么坐吃山空,直是叫人心痛。
“好了,好了,你也别哭了。一会我去州城里问问,看看官府有没有新的说道。”
憋闷了良久,张铁牛觉得一直这样不是个办法,便主动服软向妻子道:“我去问问,若有好消息,立即赶回来告诉你。”
张陈氏哭的一脸糊,仍自在生张铁牛的气,气冲冲的道:“你去,若是问不出个东西来就别回来了,我找个绳子吊死也好过受你的气。”
张铁牛被生生呛的不知道该接什么,背着双手气冲冲的离开了茅草屋。
...
...
青浦村距离宁州城并不近,张铁牛走了整整半日才抵达。
平日里他来州城的次数极少,一年半载可能才来那么几次。
印象中,州城也冷清了不少。
张铁牛叹息一声,跟着人群进了城。
进城之后张铁牛就径直向州城衙门走去。
他知道官府但凡有什么新的告示一定会贴在州城衙门外。
他虽然不识字,但州城里有的是识文断字的读书人,他可以请一个读书人读来听听。
反正张铁牛只关心一件事,那就是何时能够出海。
若是朝廷不限制出海捕鱼了,哪怕是要冒着被妖兽吃掉的风险,张铁牛也要试上一试。
没办法,家里还有一个婆娘虎视眈眈的盯着。
若是张铁牛再不能出海捕鱼贴补家用,这家真的是没法待了。
宁州城并不大,张铁牛很快就走到了州城衙门前。
只是他刚想凑近瞧一瞧,就被衙役往外驱赶。
“这里是衙门重地,少往里凑。”
“这位差爷,我就想知道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