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还有没有活的,”上官勇又往军营里看。
卫**们现在开始把玄武大营的兵将们,往一块儿押,因为上官勇说了不要为难这些人,所以整个军营里这会儿听不到高声斥骂声。
“跟我进宫,”上官勇跟上官睿道。
上官睿跟着上官勇骑马往辕门外走,小声问上官勇:“到底出了什么事?”
“不知道,”上官勇说:“白承泽也许是疯了,谁能知道一个疯子在想什么?”
白承泽骑马走在回贤王府的路上,这会儿整个京都城都很安静,也不知道是因为大雨,还是玄武大营的这场厮杀,把已经神经脆弱的京城人给吓回了家中。
白承泽回到了王府后,还是马往前走。
侍卫们先是跟在白承泽的身后,然后发觉不对,一个侍卫喊了白承泽一声:“王爷?”
白承泽听见人喊,停马回头,说:“何事?”
开口喊白承泽的这个侍卫指了指身后的王府大门,小心翼翼地跟白承泽说:“王爷,王府到了。”
白承泽看着自己的王府,说了一句:“原来到了。”
侍卫们面面相觑,不明白自家主子这是怎么了。
白登这时从王府里跑了出来,没打伞,跑到白承泽的马前时,整个人就是一只落汤鸡。
白承泽突然就甩蹬下马,把身上穿着的蓑衣脱下往地上一扔。
白登也是愣怔着看白承泽,然后反应过来,冲府里道:“来人送伞啊!”
白承泽没理会白登,淋着雨从白登的身前走过。
白登视意一个侍卫捡起地上的蓑衣,他自己紧跟在了白承泽的身后,跟白承泽小声道:“王爷,逸郡王爷离京了。”
白承泽嗯了一声,说:“有人盯他吗?”
白登说:“奴才跟逸郡王爷是前后隔着很远走的,应该有人盯着奴才,奴才想逸郡王爷应该无事。”
白承泽站在王府门前,看了看匾额上的贤王府三字,然后又往王府里走。
白登从下人的手里接过雨伞,举在了白承泽的头顶。
白承泽有些茫然地往自己的书房走去,等他停步的时候,白承泽发现自己停在了远渚书斋的院门前。
白登站在白承泽的身后,给白承泽打着伞,大气都不敢喘。
白承泽看着远渚书斋已经上了锁的院门,问自己,我怎么又走到这里来了?我这是真疯了?
主仆二人站在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