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必败无疑啊。”
白承泽点了点头,说:“这倒是个问题。”
“那爷的意思是?”
“你跟夏景臣他们提议,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把上官睿他们赶得远一些。”
林兆忙道:“怎么赶?”
“我这里还有一块虎符,”白承泽道。
林兆双眼就是一亮,说:“虎符?”
白承泽语调平淡地道:“假的。”
林兆干笑了一声。
“让上官睿他们去落月谷,”白承泽说道。
林兆说:“去落月谷?上官睿会去吗?”
“有虎符在,他还能不遵旨吗?”
“上官睿若是生疑,不会派人去云霄关问吗?”林兆说:“只要上官睿的人到了云霄关,那这事就真相大白了啊。”
“去跟上官睿说,席家军之后也要退守落月谷,”白承泽道:“云霄关的战事若是有变,落月谷是我们唯一还有险可守的地方了。”
“上官睿能信?”
“他不信也得信,”白承泽道:“你也小心一些,让席家军的人知道你是我门下的人,怕是那帮武夫又要生出别的心思来。”
林兆忙道:“末将明白。”
“你去吧,”白承泽冲林兆挥一下手。
林兆快步跑走了。
白承泽身子依在一棵青松的树身上,抬起左手,他的左手现在完全没办法活动,动一下就是钻心的疼,白承泽慢慢地放下了手,深吸了一口林阴冷的空气,他无路可退,所以跟随他的人,也必须无路可退才行。
席琰的死在席家军,也只是随行去云霄关的人,还有几个亲信将军知道,夏景臣甚至没有命人往西北席府报丧。
席琰的尸体被夏景臣亲手葬在了林一棵冬青树下。
当着席琰亲信将领们的面,夏景臣磕头喊了席琰一声父亲,并许诺道:“父亲,等景臣助五殿下成事之后,景臣再来带父亲还乡厚葬。”
亲信将领们站在隆起的土堆前,心凄然,也有人心有疑虑,但都没有说话。
这天晚上,林兆怀揣着白承泽给的虎符,带着自己的亲兵,继续南行去见上官睿等人。
夏景臣在这天夜里苦劝白承泽,白承泽愣是一夜都没有开口。
天亮之后,席家军的几位将领也来见白承泽,跪在白承泽的面前说愿跟随白承泽。
白承泽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些人,面色黯淡地道:“你们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