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养一段日子的伤比较好,”安太师看着安元志道:“只要你们不出错,五殿下就是想报复,也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那就得用苦肉计啊?”安元志叫道。
“演戏就演全套。”
“圣上都不怪我了!”
“军法就不要守了?”安太师手朝书房门一指,道:“你给我快点去。”
安元志咬牙。
安太师说:“你要让我派人押着你过去?”
安元志说:“这种事,你让管家跟我直接说不就行了?非得要我来回跑吗?”
“管家的话你会听吗?”安太师低头又去写自己的信,说:“你快点去吧,等到御史参你,你挨得打怕是会更重。”
安元志掉门出去。
安太师听着门响,停笔叹了一口气,接下来的日子,他们得过的更小心才行。
第二天早晨,安元志在卫**领了三十军棍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京都城,几个得到白承泽示意的御史,默不作声地撕掉了已经写好的折子。
这天的早朝上,世宗还特意问起了安元志。
安太师出班道:“臣回禀圣上,卫国侯已经命人将犬子元志送回了安府。”
世宗看一眼朝班里的上官勇,道:“这下子,元志应该受到教训了。”
安太师说:“这是元志自己不争气,不怪卫国侯不讲情面。”
“好啊,”世宗道:“治军就是要这样才行,赏罚分明,才能服众。”
上官勇躬身道:“圣上,昨日之事,臣也有罪。”
“昨天的事就不要再说了,”世宗一摆手,看向了白承泽,道:“老五,你说呢?”
白承泽忙道:“儿臣听父皇的。”
大皇子白承舟开口道:“父皇,这事为何要单问老五一声?”
白承泽道:“大哥想父皇也问你一声吗?”
白承舟冷笑道:“老五现在越来越会装傻了。”
白承泽冲世宗一躬身,道:“父皇,何炎之事儿臣完全不知情。”
“好,”世宗道:“朕信你这一回。”
信这一回,再有下一次,就是要要自己的命了,白承泽能听懂世宗的话外之意,笑了一下后,跪下给世宗磕了一个头,说:“儿臣谢父皇。”
白承舟还要说话,被白承允小声喊住了,道:“大哥,不要再说了。”
白承舟闭上了嘴,看着跪在地上的白承泽,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