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情面的人,屠弟的事,你不逼他,他一定不会做。”
白承泽道:“这又是客氏教你的?”
“她一个女人家会没事想这些东西吗?”白承路也懒得跟白承泽强调,客氏是你二嫂的话了,说道:“老四现在天天跟在父皇的身边,他都辅政了,你还要怎么跟他斗?”
“好了,这事我会看着办的,”白承泽望着白承路一笑,道:“二哥,想在我这里用饭吗?我让厨房准备饭菜。”
白承路知道话说到这里又进了一个死胡同,他的这个皇弟远没有看起来的这么温和淡泊。“我回去了,”白承路站起身道:“你好好想想我的话吧,我又不会害你。”
白承泽笑道:“是啊,你不会害我,可是也不会帮我。”
白承路说:“我要怎么帮你?我们手有什么?我替你去杀了白承允,你就能当上皇帝了?父皇还在呢!还是白承允死了,你就是父皇唯一的儿子了?”
“你这话要是传出来,我们两个也不用杀人了,我们会先被人杀的,”白承泽陪着白承路往书房外走,说:“你回去吧,我们两个兄弟,不管怎样,到了最后总要有一个平安无事的,我成皇,二哥坐享福贵,我死了,二哥还是能与二嫂白头到老,这样不错。”
白承路说:“你这么说,是要挖我的心吗?你想骂我废物,你就直接骂。”
“没有,”白承泽笑着说:“人各有志,我们两个谁也不要强求谁。”
白承路看着白承泽脸上的笑容,突然就长叹了一声,道:“不用对着我笑了,这种时候你对着我哭,我还能感觉你这人真一些。”
白承泽还是笑,说:“我这么大的一个人了,还对着二哥哭?”
白承路气得往前大步走去,对着白承泽他很内疚,白承允身边有白承舟,白承英,可白承泽的身边,什么人也没有。白承路不想跟白承泽说,他不看好他。他比白承泽要长近十岁,他是看过他们的父皇是如何一夜之间率兵攻入京都城,当他被他们的母妃抱进帝宫时,他看到的不是什么金碧辉煌的宫阙歌台,他看的是成堆的尸体,流成河的鲜血,他们的父皇站在金銮大殿前的高台上,战甲血染,形如凶魔,也如神祗,那时候白承路就知道,天下间没有人可以违背他们父皇的意愿,就算是他的儿子也不能。
“这是我给侄子们的,”白承泽追上白承路,递给白承路一个包裹。
白承路接过这包裹,突然就跟白承泽道:“老五,你不要跟父皇对着干,他现在身体不好,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