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同意诸大的话,上过一回当,再上第二回就是傻子,再说谁也不愿意再当第三个跟上官勇打上的人。
就在水匪们还在聚义大厅里议事的时候,距聚贤寨百里之外的金钱寨也被上官勇打了下来。这个消息传进龙头岛之后,水匪们一致同意,将各路人马全都聚到易守难攻的龙头岛,就在龙头岛这里,跟上官勇决一死战。
转眼江南就入了冬,卫**与江南水匪在龙头岛这里对峙上了。
在一个叫栖乌村的渔村里,被渔民范老汉父子三人从江里救起来的年轻人,终于是睁开了双眼。
看着在床上死尸一般躺了快大半月的年轻人睁开了眼睛,范老汉一家人都长出了一口气。这个年轻人被他们从江里救出来时,要不是范老汉经验老道,感觉到这个年轻人还有些微弱的气息,他的两个儿子都能将这年轻人重新当作尸体,重新扔进江里去。
“醒醒!”范老汉跟这个一脸茫然的年轻人连声喊道。
安元志醒来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疼,就好像他全身的皮又被打掉了一次一样,这种疼痛让安元志来不及想其他的事,张嘴就呻吟了一声。
范老汉把一碗热糖水送到了安元志的嘴边,说:“喝点水,疼也要忍着些。”
安元志听不清范老汉的话,一口甜水入口之后,他就把这水当琼浆玉液一样喝了下去。
“爹,”范家的大儿子摸了摸安元志的额头,说道:“他好像又发热了。”
“老二去请乔先生过来,”范老汉把手搭在了安元志的额头上,随后就跟自己的二儿子道:“告诉他,这人又发热了。”
范家老二跑出去找大夫去了。
范氏父子愁眉苦脸地看着安元志,这个年轻人这大半个月来,身上的伤口收得还行,只是高烧退了后就发低烧,好容易低烧退了,不过几天就又是高烧,就这么反反复复,人也是清醒的时候少,就是清醒了,也只是哼哼两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再这样下去,我们得去城里请大夫来了,”范老汉愁道。
去城里请个大夫得多少钱?范家人不是心恶的人家,不然他们就不会救安元志,只是被安元志再这样拖下去,他们就真得砸锅卖铁了。
安元志一碗糖水下肚后,好像身上有了一点力气,忍着疼,又定神看了看自己面前的这两个人,气若游丝地道:“你们是谁?”
这些天来,第一次听到安元志说话的范氏父子,马上就一起问安元志道:“你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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