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有这种事?!”
老太君道:“那安元志在宫里酿下大祸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那是大祸的?”
“给我打!”安太师坐在了老太君的下首处,命屋外的大管家道。
院行刑的人举起刑棍就打。
被打的一家四口,嘴被麻布团堵着,连叫都叫不出来。
刑棍打在人身上的声音很闷,但瘆人。
老太君说:“安书界,你想干什么?!”
安太师说:“母亲,这个混账是伺候你的人,虽然你把他派到老五那里去了,但儿子想,处死他,还是当着母亲的面好。”
安元一副见了鬼的样子瞪着老太君,他向来知道,这个祖母不是什么慈祥的老太太,可是安元再也想不到,这个老太太能下手杀孙。
“你,”老太君却看着安太师,说:“你要让那个小畜生把我们安府上下全害死吗?”
安太师看着院的行刑场面,说道:“元志日后会怎样,儿子不知道,但儿子知道,元志今晚要是出了事,宫里的那位不会坐视不理。”
老太君说:“怎么?你还要让宫里的那位知道?”
“母亲,”安太师说:“上官卫朝今天看到了一切,我看母亲还是做好准备,宫里的那位一定怒气难消。”
老太君的脸扭曲了一下,但随即还是强硬道:“我等着她!”
安元这时急道:“太君,您这是为了什么啊?!”
“太子妃一定没说什么好话,”安太师不等老太君开口,便道:“母亲你难道不知她与宫里的那位关系不睦,所以她只会挑拨离间我们与宫里那位主子的关系,而不是盼着我们安家更进一步吗?”
“安元志……”
“母亲方才问我宫那事,”安太师还是不让老太君把话说完,道:“元志是闯了祸,可是有人给他下了东西,那个人就是太子妃。”
“这不可能!”老太君叫了起来。
“太君!”安元说:“若不是她有错,圣上又怎么会将她关在东宫里?”
“我不会让锦曲嫁过去的,”安太师道:“母亲就不要管锦曲的婚事了。”
“太师,这个女人死了!”这时,在院里看着行刑的大管家跟安太师禀道。
“接着打,”安太师说。
“够了!”老太君冲着门外大喊道。
“打!”安太师的声音却比老太君的更大。
老太君望着安太师,突然就捂着头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