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发现了,你一定没命啊。”
“圣上没有跟我说荷包的事,”安锦绣跟安元志道:“他只是要我好好坐月子。”
“他想护着皇后?”
“皇后被禁足了,圣上在怀疑别的妃嫔,”安锦绣说:“夭桃亲口说,她是奉了太子之命?”
安元志说:“这种事我能听错吗?”
“就算这事是皇后做的,我们也拿皇后没有什么办法,”安锦绣摇着头道:“圣上对她的感情不同于一般女人,就算项氏做乱,项芸这个女人不一样坐在皇后的位置上?”
“姐,”安元志这时看着安锦绣道:“你想当皇后?”
安元志这话说出口后,脑袋上就又挨了安锦绣一巴掌,比方才那下还要打得大力。
“我只是想活着!”安锦绣瞪着安元志道:“谁要当皇后?我想跟着你姐夫走,可是我没这个机会。”
“是,”安元志忙说:“是我说错话了,姐你别生气啊。”
“元志,你这样想我,你姐夫不会也这样想我吧?”安锦绣问道。比起安元志的想法,她更在意上官勇的,自己的亲弟弟都这样疑自己了,那上官勇会怎么想?
“不会,绝对不可能,”安元志起誓一般地道:“我姐夫身边就没第二个女人过,姐,姐夫他还等着跟你一起过日子呢。”
安锦绣的神情里现了悲伤,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反正我们要让皇后死就是了,”安元志看不得安锦绣难过的样子,忙就把话题叉开道:“姐,你有办法吗?项氏都叛国了,也没能拖累死那个女人,我们还有什么法子让皇后死?”
“你让我想想,”安锦绣说:“办法不想就有了?”
“那我先走?”安元志说:“我三天没回军营了,姐夫应该急了。”
安锦绣望着安元志手里的孩子又不出声了,目光却渐渐地变得森冷起来。
安元志坐在了床上,其实就这么守着安锦绣,他觉得心里好像宽敞了一点,不那么堵得慌了。
袁义走进地窑所在的这个院子里,就看见一个人穿着一身黑衣,蒙着面,站在地窑的入口那里,看样子是想下去的样子。袁义忙侧身到了院墙后面,将自己藏起来,看了看四周,手里掂了一颗石子,往自己的身后一扔。
石子落地的声音很小,一般人几乎听不到,可是地窑上面站着的黑衣人却突然就停下了要开地窑盖子的动作,迅站起身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袁义就站在墙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