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嗯了一声,又有点像呻吟。双腿大张着,勾盘在上官勇的腰上,像水的水藻勾缠着浮木,紧紧地抓着不放却又缠绵。
上官勇在安锦绣的身上努力耕耘的同时,大手放到了安锦绣的胸前。军营里的人都说,女人的这一处像大白面的馒头,又软又弹,是女人身上摸着最舒服的地方。大白面馒头,上官勇的脑不由自主地想着兄弟们描述女人的话,黑暗,安锦绣的身体白的耀眼,而被他捏在手指间的这一处,红艳地挺立着,如同枝间成熟了的樱桃,诱惑着他去品尝。
当上官勇的舌尖触碰到自己胸前芙萸的时候,安锦绣在上官勇的身下挣扎了起来。
上官勇感觉到了承载着自己**的那一处地方再次痉挛,咬得他发疼后,更是使劲吮吸起了嘴里的樱红。
安锦绣被上官勇带着,似乎又像是在逐浪,跟着汹涌的波浪,就这样沉浮着,欢悦还夹带着痛苦。这滋味,对这两个人来说,都是一味毒药,明知不可以这样放浪,却又沉迷其不可自拔。
“受不了了,”安锦绣无甚意识地跟上官勇讨着饶,手腿却又紧紧地缠着上官勇,这样矛盾的举动,只能让上官勇更加疯狂地带着她去寻欢。
床榻前的情事到了最浓烈之时,屏风外左侧的一扇窗外,传来了一个人压抑着的呼吸声。
这声音听到了上官勇的耳朵里,如同烧得正旺的烈火遇上了倾盆大雨,所有的**这一刻消失了个一干二净。
安锦绣迷茫地睁开了眼,她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仍在**之难以自拔的安锦绣,收缩着自己承欢的那一处,无言地催促着自己的丈夫。
上官勇不想吓着安锦绣,亲了亲安锦绣,说:“别急,我这就喂饱你。”
身下已经涨满了的地方又伸进了两根粗长的手指,安锦绣几乎是瞬间就被上官勇的举动抛到了天空,眼前似乎是一阵白光闪过,安锦绣终于在这一次的极乐之后,昏沉了神智。
上官勇抱着昏睡过去的妻子,小心地将手指和小上官勇撤出妻子的身体。黏腻的手指让上官勇的目光一暗,但还是飞快地用被子将安锦绣**着的身体盖好,上官勇匆匆穿衣之后,到了方才有动静的窗前。
这扇窗外这会儿又没了动静,上官勇站着听了半天,几乎以为自己方才是听错了,却听见袁义在另一扇紧邻的窗外小声咳了两声。
上官勇忙走到了这扇窗前,仔细听了听窗外的动静,确定窗外只有袁义一人后,才问道:“方才有人?”
“有,”袁义在窗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