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义连夜回到了安府,安府的门人因为这个人是安太师吩咐过,随时可以出入安府的,所以一句寻问的话也没有,就让袁义进了府。
袁义见到上官勇的时候,上官勇已经清醒,只是身上的麻药劲头过去后,伤口正疼得厉害。
“你,”上官勇看见到了袁义,想起来自己这事如果让安锦绣知道了,这事光光想想,上官勇就感觉自己又出了一身的冷汗。
袁义看了看老王和杰子,说:“我家少爷有话想让我单独跟将军说。”
老王和杰子走到了外间去,把内室让给了上官勇和袁义两个人说话。
“夫人已经知道将军受伤的事了,”袁义不等上官勇问他便说道:“白天的时候我就在这里了,将军还记得吗?”
上官勇苦笑道:“我记得你跟我说过话。”
袁义把安锦绣给的银票和补药一起放到了上官勇的床头,说:“夫人说将军留在安府有危险,让将军连夜走。”
“药我留下,钱你带回去,”上官勇看了看包袱里的补品之后,指着自己没多看一眼的银票对袁义道。
“夫人说这是她和将军的本钱,”袁义来之前,安锦绣就教过他该怎么劝上官勇了,说道:“日后将军用钱的地方多的是,还望将军不要推辞。”
上官勇闭目躺了一会儿后,跟袁义说:“你回去告诉夫人,周宜已经回兵京师了,他来信让我带着元志回去,我离京之前会去再见她一面。”
“那你的伤?”
上官勇说:“我受过比这更重的伤,歇两日就好了,你不要送我出府了,省得招人怀疑,回去吧。”
袁义回头看看紧闭着的内室房门,弯下了身子跟上官勇耳语道:“太子妃今日在街上遇剌流产了,夫人说这些日子京城可能不会太太平,让将军小心。”
“什么人做的?”上官勇吃了一惊后忙问道。
袁义摇摇头说:“我想横竖就是皇室的内斗,老百姓哪有这种胆子?”
安锦绣要瞒着上官勇这是安元志干下的事,有安锦绣自己的打算。上官勇是个注重亲情的人,安元志可以骂,可以怨安府人,但是如果真的出手伤害,上官勇很可能会看不惯,而安元志面对上官勇的指责,也有可能与上官勇产生隔阂。在这种时候,安锦绣不希望自己关心的这两个男人起纷争,所以当袁义问她要不要告诉上官将军真相的事情,安锦绣本能地决定要隐瞒,
“皇家,”上官勇摇头一笑,说:“可惜了那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