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如今这些势力门派无一不是选在风水俱佳之地。你说随意选取?”葭葭撇了撇嘴,似是自嘲,“不过是前辈谦逊美化之言罢了,这么好的地势,神州大地独一份的存在我就不信当年没有为此引起过腥风血雨,所谓的星辰大阵也不仅仅是阵法师的功劳,没有这等地势龙脉的庇佑,如何历经十几万年不衰?”
阮思明早已从先时的惊愕之中回过神来了,也是头一回发现自己朝夕所处的门派之中有如许多的东西需要他去发掘的。就如同他日夜挂在身侧的身份玉牌一样,竟是到头来最熟悉的事物成了最陌生的东西。太多的修士习惯了将目光放至远处,却忽略了近在咫尺的门派也有太多的东西值得他去挖掘,先辈修士花费了大量心血建立起的门派,自是有那等传承之物叫他去发现的。
葭葭见阮思明不说话,也没了继续说的兴致,只是盯紧了日头:快到午时了。
身边的阮思明却突然站了起来,转身行至她的跟前重重的行了一个大礼。
葭葭挑了挑眉,不明白阮思明为何突然行这么重的大礼。
“听真人一席话,胜阮思明苦修数十载。今日思明才知,先生便是先生,总有学生所不能,思明受教了。”阮思明说着再次向她行了一个大礼,“真人随口一言,让学生醍醐灌顶,今日方知一叶障目不见泰山。昆仑第一女修之名果真名不虚传。”
“我不是昆仑第一女修。”葭葭对这个虚名却是不愿意接受,“昆仑有更多比我厉害的修士,放眼天下更是如此。我之于你是前辈,他人之于我亦是前辈。”
“在学生眼里,您就是昆仑最厉害的女修。今日一声提点之恩,学生铭记在心,来日定当结草报之。”阮思明再一次磕了个头,站了起来。
葭葭看着他认真的神色,叹了口气:“我记下了,来日若是有需要的地方,我定会开口的。”说着她看了眼日头:午时已到,该走了。
比了个手势,捏出避水珠,与阮思明一前一后的入了水。
方才站在沙滩之上,她已经用神识扫过这一片方圆数十里的海域了,并未发现什么不妥来,确实没有任何古庙存在的踪迹,倒是像极了所谓的“长脚”跑了,但是古庙是不会长脚跑了的,定是有特殊的显形方法。
二人相继入了水,在周围看了片刻,葭葭唤来了阮思明:“你接查探这古庙任务的时候知不知道这古庙的消息是从何处得来的?”
“是伏真人年轻时历练得来的藏宝图,那藏宝图上标明其为福缘庙,里头听闻有不少好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