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都是极佳,丹田之内所储灵力可比寻常人要多出至少两倍以上,灵力涌出移向经脉却无法疏通,会导致经脉崩裂,暴室无灵力,丹田之内无灵气补充,只出不进便会渐渐萎缩,当真是好歹毒,好歹毒啊!”
那长春子边说边摇头:“这是要将人生生的逼死,还好发现的早,不然就出大事了。”
“此事还未禀报掌门。”沈离光叹道,“我等自发现顾朗这般情况,便无一人离开,眼下,还请长春子走一趟了,身处暴室居然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我还是亲自在这里守着,直至掌门前来为好。”
“也罢。”长春子想了一想便点头同意了,目光一瞥,撇到了一旁有些呆呆傻傻的葭葭,不禁嘟囔了一句:“这般景象,又是自己的师兄,还是让她莫多看了。叫她快些回去吧,心中万一有了阴影可对将来修行不易。”
“我知晓了。”沈离光看了一眼仍未回神的葭葭,却是替她做了这个主。
“他现在不要紧了,你可以去看看他。”沈离光长叹了一声,拍了拍葭葭的肩膀。
葭葭愣了一会儿,这才走上前去,轻轻推了推顾朗:“师兄,师兄,且醒醒啊,我是葭葭。”
见顾朗毫无反应,葭葭手下的动作不由得更用力了一些。
“许是重伤才好些,你让他休息休息吧。”沈离光上前来,将葭葭拉到了一边,同时耳尖微动,果不其然,梅七鹤已然风风火火的便冲了进来。
虽说被长春子告知已无大碍,但他仍不放心的以掌心覆上顾朗的背部,细细检查了一番,这才微松了一口气:“长春子那几支万年的滴露草还算值。”
不比半日没有回神的葭葭,梅七鹤似乎是感慨抑或是其他,看向葭葭:“当真若不是你这丫头胡来,也不会发现啊。”
不待葭葭答话,梅七鹤却肃了脸色,将几位守在暴室门口的修士叫了进来:“区区一个暴室,你等几人居然都没发现有人混入,还对顾朗下了如此重手,当真是要你等何用?”他说着目光在其中两位的身上重重的扫过,“我看你等如此玩忽职守,不如便罚去守那灵植峰千秋园守园两年好了,这看护顾朗之人我自会另派人前来的。”
梅七鹤轻咳一声,嘴唇微微动了几下,只除了昨日动手那两人,被他派来保护顾朗的几位皆是收到了他的传音:“晚申时前来接令。”
当然这一幕除了梅七鹤与那几位修士,其余众人皆是不得而知。
沈离光却在此刻看了葭葭半晌,又看了看昏迷中的顾朗,似乎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