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回过头来,似是有些不解:“师姐,发生何事了?”
“没事!”展红泪有些尴尬的回道,“只是方才被人踩了一脚罢了!”
“踩了一脚?”这理由怎么看怎么一个奇怪,葭葭看了眼展红泪,她既不想说,问也是白问,是以转过头去,继续看向斗法台上。
眼睛葭葭回头了,展红泪这才轻舒了一口气,紧接着便听到有声音自那听讯鹤清楚的传入自己的耳中。
虽然不知道顾朗既发现了听讯鹤,为何还是任由她偷听,但或许是最正常不过的好奇心理,展红泪自动把这疑惑去除了,好好听着里头传来的话语。
有一道似乎从未听过的声音响起,展红泪向着顾朗道俄方向望去,应当是那位于明定城巡逻的修士的声音:“顾真人,我等于明定城巡逻之时,得到来自明定城东南方向扔来的一块普通木牌,上书着顾真人的名字,恐其中是否有什么隐情,便急着赶来寻顾真人了。”那人说着递给顾朗一块木牌。
却见顾朗接过那木牌,虽是面无表情,但到底相识多年了,展红泪还是清楚的从顾朗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玩味。
他上下把玩了一会儿,这才肃了脸色道:“这木牌曾是我送与掌门弟子叶青歌的,绝不有假。”他说着似是轻轻的叹了一声,“十年前她离开之时便已筑基后期了,现在却不晓得结丹了没有。”
那弟子大惊,他若真算起年龄已四十出头了,十几岁的小修士可能不晓得,但掌门弟子叶青歌的来头,他当年也有所耳闻,亦算得上昆仑此辈出类拔萃的人物,只是当年对外号称出去历练,这一历练便有十年未归了,很多人传叶青歌已陨落在了外头,奈何不管是传她陨落还是其他,拥有叶青歌混牌的掌门始终未曾说话,这事也慢慢的淡了下来。
数十万年来,昆仑从来都不缺天才修士,叶青歌的事情开始几年也许还有所提及,到后来提及的人便更少了,这几年更是销声匿迹,若不是顾真人突然提起,他都不会想起这个人来。
那修士想了一会儿,还是开口询问起顾朗来:“厄,顾真人,不知属下现在应当如何做?”
“慢来。”顾朗却道,“容我将此事禀报掌门,看他是如何个说法?”
顾朗这话说来,展红泪顿时一惊,这带着听讯鹤去寻掌门,这听讯鹤的下场,她多半是可以遇见的了。
展红泪这里正担心间,顾朗却已提步寻至了掌门那里,展红泪远远瞧见顾朗朝掌门一礼,掌门回头,目光看向他肩上那只听讯鹤,慢慢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