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桥,小心些,还是走得的。”
刘巴松了口,只要能走,不耽误行程,那就没问题了。“这好好的栈道,怎么又要修?我看这段栈道还是很新啊,不会是有人借着修栈道,从中牟利吧?”
汉子看了他一眼,笑了一声,招呼前面的伙伴停下来歇一歇,一边拿下肩头的布巾擦汗,一边说道:“这位先生好眼力,这段栈道的确刚修了不久,不过,却不是有人想从中牟利,而是不久前,被贾侍中一把火给烧了。”
“烧了?好好的栈道,为什么要烧?”
“这事说起来,那就要说道说道了。”另一个年轻些的汉子忍不住插嘴道:“听口音,这位先生应该是江南人吧?江南离这儿太远,不知道也是正常。在我们汉中,这可是人人皆知的故事了”
刘巴笑眯眯的听着,心里却涌起了巨浪。不久前,这里发生过一场大战,贾诩兴风作浪,水淹三千益州军?虽然这故事听起来很玄乎,听起来像神话,可是刘巴却知道,悟命之人完全可能有如此威力。
刘巴对悟命之人并不陌生,长沙太守孙坚就是一个悟命之人,而他的父亲江夏太守刘祥与孙坚交好,他曾经亲眼见识过孙坚的实力,对此刻骨铭心,一心希望自己也能悟命。这次主动请缨去长安,虽然有离开刘表,省得被他骚扰的想法,但更多的还是想寻找悟命的契机。
他是有心之人,细细想来,他所知道的悟命之人大多和天子有关。他虽然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却相信在天子身边悟命的可能性更大。此刻听说天子身边的贾诩可能也是悟命之人,更增强了他的信心。
刘巴在贾诩当日指挥战斗的地方驻足良久,心潮澎湃。
“刘巴?”刘辩上下打量着刘巴,心里有此嘀咕,不知道眼前这位刘巴是不是那个传说中不鸟刘备的牛人刘巴。“哪里人氏?”
“臣是零陵烝阳人。”刘巴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虽然早就知道天子年轻,今年刚刚十八岁,可是第一眼看到刘辩的时候,他还是非常意外。天子面相很嫩,可是举手投足间的气度却让人慑服,不仅没有传说中的轻佻,反而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让人不敢掉以轻心。
“哦。”刘辩还是没分辨出来,他对刘巴的了解并不多,无从验证起,只好暂予不论。“荆州今年的收成如何?”
刘巴抖擞精神,将荆州今年的收成一一报了上来。他的官话虽然不怎么标准,带着浓重的江南口音,可是细细分辨之下,还是听清楚。听他将一笔笔帐目随口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