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子,面带愧色:“如之奈何?”
“不能让杨彪一人独掌大权。”伏寿脸色稍霁:“唐珍虽然不做司空了,可他是皇后的亲叔叔,随时都有可能重任三公。殿下去向皇后请示一下,请唐珍一起斟酌吧,既能向皇后示好,也能制衡杨彪。当然了,卢司空擅离职守,他这个司空之位大概是保不住了,殿下如果能主动请旨拜唐珍为司空,皇后想必也会很高兴的。”
刘协点点头。
濯龙池,密室。
唐瑛斜靠在锦榻上,拥被而卧,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却不明显,眉宇间的笑意看起来也有些暖意。
万年公主坐在一旁,手搭在锦榻上,握着唐瑛的手,笑盈盈的看着谈笑风生的蔡琰。
吕绮玲坐在一边,双手托腮,眼皮却有些打架,头像小鸡啄米似的,控制不住的向下沉。对蔡琰讲的这些奇闻逸事,她一点兴趣也没有。她最感兴趣的是狼骑的故事,对于董白拥有一头巨大的雪狼做本命兽,她艳羡不已。可惜蔡琰对这个没兴趣,三言两语一带而过,让她好生乏味。
唐瑛捏了捏万年公主的手,万年公主会意,笑道:“草原一行,陛下的寒毒算是解了么?”
蔡琰摇摇头:“华佗说了,陛下的寒意并非寒毒,而是水性。弹汗山神庙之后,陛下初明帝道,已经初窥玄妙之门,这寒意应该已经无恙。”
“是么?那可太好了。”万年公主又道:“陛下身边除了你和那个貂蝉、乳母卞氏,董太尉的孙子董白,还有哪些女子?他对谁最怜惜?”
蔡琰有些扭捏:“卞氏留在定襄,还没有回来。董白去了狼骑之后,就很少回中军了,我只负责陛下的文书,这些事只有贴身服侍的貂蝉才知道。不过,就我所知,陛下对此并不怎么在意,要不然不会这么久了,貂蝉还是完璧。”
万年公主和唐瑛互相看了一眼,唐瑛有些担忧起来:“陛下的身体是不是尚未康复,要不然的话,他怎么会如此清冷?”
“我也不知道。”蔡琰歪着脑袋,眼珠一转,又咯咯的笑起来:“也许,陛下是等皇后?”
“咄,乱说。”唐瑛脸一红:“我可没有专宠的意思,你不要乱说。”
“我没有说皇后意图专宠,只是陛下对貂蝉视若未见,自然是心里只有皇后一人。”蔡琰感慨的叹了一声:“陛下对皇后的心意,足为天下楷模,令人心向往之。”
“哼,你这小才女,少在我的面前遮掩。”唐瑛心中欢喜,红着脸反击道:“我看你是做贼心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