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是睡了,可是有人又玩朕的鸟,还拔了朕的鸟毛,朕被疼醒了。”刘辩冷笑一声,伸手拽住董白的衣袖,将她拖进了大帐。闻声赶来的牛金一看就明白了,连忙上前请罪:“陛下,是臣”
“滚!”刘辩飞起一脚,将牛金踹了出去:“先收拾了罪魁祸首,待会儿再问你失职之罪,给朕在外面跪着,动一下,砍下你的鸟头。”
牛金尴尬的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那只大鹰抖了抖羽毛,斜睨着牛金,幸灾乐祸的叫了几声。
刘辩将董白拽进大帐,手伸进她的胸甲,摸了两下,入手一片温软。董白的脸顿时红了,连连向后退去:“陛陛下”
“干什么?”刘辩眼睛一瞪:“你以为朕是想轻|薄你?朕是想找朕的鸟毛。”一边说着,一边又捏了两下:“咦,奇了怪了,藏哪儿去了?”
董白面红如血,却不敢挣脱,只得任刘辩轻|薄。虽然刘辩没有明言要收她入宫,但是她自己心知肚明,既然被大父送到刘辩身边,她就是刘辩的人了。她已经十三岁了,已经来了初潮,如果不是刘辩寒意未解,她承受不起,恐怕她早就要和貂蝉一样服侍刘辩的起居。
董白生长于陇西,饮食在奶食、肉食为主,身体发育得比同龄的蔡琰丰满成熟得多。陇西近羌地,风俗也比中原更开放,刘辩将手伸到她的胸甲里摸捏,她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却不像蔡琰那样羞怯,反倒有些说不出的兴奋。
刘辩感觉到了两点突起,再看看董白媚意欲滴的眼,不敢再胡来。这小姑娘可不是蔡琰,一旦惹出真火,她很可能变被动为主动,反把他给吃了。谁吃谁倒不重要,反正是迟早的事,可董白承受不起他的寒意,一夜欢好的代价很可能就是一条人命。
刘辩抽出了手,捏着两根带着董白体温的鹰羽:“你又想干什么,想把朕的鹰拔成没毛鸡吗?”
“反正还会再长出来的嘛。”董白撅着嘴道:“我想做一枝风箭,大巫师说,必须要用有灵性的鹰羽才行,我只好来拔陛下的鹰了。”
“哪个混蛋说的?”刘辩大怒:“你要想射得准,射得远,就好好修炼,像吕布一样明悟破境,为什么要打朕的鹰的主意?朕怕你的风箭没制出来,朕的鹰却飞不起来了。还有啊,你非得盯着一只翅膀拔吗?你没看到朕的鹰现在飞起来都歪着身子。”
“呃”董白低下了头,搅着两只手:“下次下次换一只翅膀。”
“什么?”刘辩哭笑不得:“还有下次?”
“不